也许是天色还早,村子里的老人们正坐在墙角处晒着太阳,面无表情的享受着放松的时光。他们经历了许多可怕的事情,从早期的“国王黄金时代”再进入到“社会革命阶段”,再到“isl纯正时代”,最后才是这个“自由民主时代”,可对于这些老人们讲,一切经历如同佛教中的“如灯似幻”。
历史上那些强横的大人物们依靠背后强大的帝国,试图占领这个位于中亚之国,因为它位于亚洲大陆的正中心,控制了这个地区,就扼住了世界的咽喉。
19世纪的英国人来了,他们吹着英格兰风笛,扛着燧发步枪,带着加农炮,意气风发的一路直行到了阿富汗的首都。在路上他们没有遇到激烈的抵抗,这个国家的人保守而内敛,在反抗之前总是用自己的眼睛判读对方的目的。
短短几个月之内,整个阿国掀起了反抗的浪潮,上千万民众从全国各地涌进首都。英国人抵抗了一段时间,不得不狼狈退出首都,向前来的路而奔逃。
“我们允许你们从山脚下离开。”普什图族的领袖答应了忍饥挨饿的英国谈判的代表,然而天性中的残忍使得对于诺言并不认同。
当又累又饿的英国人带着妇儒试图离开时,遭到了数万名普什图武装分子的围攻。最后的一批英**人打光了子弹,拼起了刺刀,最后的英勇战士们也被使用着原始大刀的阿国人砍成了肉酱。
数万入侵者最终只有一名医生。精疲力竭的骑着一匹毛驴逃回了印度英控区。接下来英国人的第二次、第三次入侵都以失败告终。对19世纪如日中天的英国来说,是严重不过的打脸,用今天的话说就是“脸都打肿了”。
相比较同期的“我大清”国,第二次鸦片战争中数万精兵打不过英法数千人的军队,还被人烧了圆明园,实在丢脸的紧。原因很多,但有一条是大清国跟阿富汗国根本区别是,人心相背。
大清国的那种少数一个民族控制全国,以奴隶制方式管理人民的国家,估计也没有什么民心。所以在老百姓看到清国皇帝的沧皇逃窜的样子。只有快感存在罢?
后来的苏军。世界的超级大国,打了八年的战争,仍然搞不定桀骜不驯的当地人,饮恨而退。又过十三年。另一个仅存的超级大国也一头栽进了这个泥坑。十年反恐战过去除了弃尸数千。
村子里的孩子们倒是不认生。欢快的在马队边儿上奔跑着,他们知道这些人出手非常大方,往往有礼品相送。
党为民翻身下马。皮靴在地上踩出了一个脚印,这种感觉使得他心情愉悦。环顾四周,几个小孩子停止了打闹,眼巴巴的望着自己。
他翻开马背上的包裹,取了一个塑料袋,里面装满了糖果。
“哇,哇,哇”,小孩子们发出惊喜的吓声,他们取过了那个袋子,开始互相争夺并且分着那着糖果。
倒是几个当地妇女快速走了出来,喊着自己的孩子,随即用不确定目光审视着这一支队伍。也许是常年的战乱,所以这些妇女都裹着严实的包头巾,只有两只眼睛盯着他们。
小孩子们倒是警惕心不强,他们仍然嘻笑的在母亲们的身后。
“老爷,村长和传道人都在那间房子里呢。”那个充当翻译和向导的少年,名字叫做哈恩拉,小心的回复着。
“哥哥”,一个小男孩和小女孩跑了过来,满脸的灰尘,大约七八岁,小脸瘦瘦的。
“阿迪娅,赫瓦贾”哈恩拉快活极了,伸出两手抱住了自己的弟弟妹妹,满脸都是欣慰之色。
“哥,你怎么才回来?我们都快饿死了。”男孩赫瓦贾一脸的焦急,看来真是饿的不轻。
哈恩拉一拍脑门儿,从随身的背裹中掏出几个馕,递了过去。两个小孩忙不怢的把馕撕开小块就往嘴里塞,结果却噎得半死。
“喝点水吧,不要这么急。”哈恩拉痛心无比,在父母死后,他和弟弟妹妹就成了孤儿。因为村子里他们属于来自于塔吉克民族,尽管他们的母亲是当地普什图人,可仍然会视为外人。所以村子里的照顾也是不那么上心的,还好自己的父亲曾经上过学,懂英语。自己学了些英语,也可以做一些翻译向导工作。
“咳,咳”妹妹阿迪娅开始咳,估计是吃得太猛的缘故。
“我们一直是巴布派的msl,从来没有更改过,当然也跟我们谨慎有关系。不然早就会被某些人撕成碎片了。”这个村子的老人也是村长一边喝着茶水一边回复着。
党为民看着杯子里被放了两大勺白糖的红茶,只觉得腻人胃口。普什图人都是喝茶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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