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孙瓒挥单臂将叛将王匡、郑璆的首级扔到韩猛脚下,冷喝道:“韩猛!汝如今已是瓮中之鳖,还不下马受缚!”
“休想!”韩猛满面灰泥,振臂将两侧攻来的兵卒砸成肉糜,狼牙大锤疾舞,猛向公孙瓒抡去!
公孙瓒单臂负伤,马槊挂于鞍侧,看的提不得,见状只得拨马后退几步,冷哼道:“冥顽不灵!左右枪兵给吾将之戳毙!”
“且慢!”黄忠闻言,横刀止住,沉声道:“此人身手不赖,无须枉送将士姓名!某亲自将之擒杀!”
韩猛闻言双瞳一窒,肃然紧握锤柄,暗中蓄力。
“如此有劳汉升将军,吾等去拿张郃,走!”公孙瓒招呼一声,领兵往城外而去。
黄忠单臂轻攥隐显血腥之色的修罗刀,淡然道:“林燃,张郃武艺不凡,公孙伯圭重伤,手下也无高明之将,汝去城外掠阵,以防不测!”
关平闻言一愣,轻点其头,亦转身望城门而去。
“欺人太甚”韩猛微怒道:“尔敢如此小觑于某!看锤!”
韩猛双臂交叠,狮面状铁锤头如舞龙一般,九转而至,路数竟与武安国重锤截然不同!
黄忠任其眼花缭乱,却不为所动,只缓退两步,寻一破绽,仗刀突进,骤然正砍在韩猛双手之中!
‘咔嚓’一声,韩猛尚未有甚感觉,手中锤杆竟已断为两截,其大惊失色,心中震颤心道:“居然不敌此人一击!”
“徒有其表!”黄忠嗤笑一声,暗揉颤劲,刀头轻悬,猛抽于锤头之上!
韩猛半身酸颤,单手如何拽的住?那狮面铁锤骤然飞起,直砸于一处民宅院墙之上,轰隆一声,竟嵌于其上!
“好大力道!”韩猛心下已凉,要说韩猛铁锤前头虽是空心,比不得武安国重锤凶悍,却也有五六十斤,竟被一单手刀劈飞出去,这黄忠得有多大劲道!
黄忠得势不饶人,挺臂探刀便欲劈杀韩猛,一凝神,却见其手提半截锤杆,面色呆愣,千钧一发之际拧转修罗刀身,以刃侧猛拍于韩猛前胸!
韩猛眼前一黑,胸腔闷痛欲裂,‘啊呜’一口鲜血逆腔而出,仰倒于地,几欲窒息!
黄忠上前两步,伸腿将韩猛手中断杆踢飞,冷喝道:“绑了!”
周围幽州兵呼啦而上,七手八脚把韩猛捆成粽子一般,将韩猛此时已是茫然,不由得更加敬佩黄忠之能!
黄忠见众人扎得结实,点点头又道:“搓股粗绳勒住其口,此人或许还有用处,莫令他咬舌自尽了!”嘱咐完,他抬首四望,见城内喊杀声稍歇,袁军大多非死即降,逃出城者寥寥无几!
城内战事渐渐平复,城外此时却是喊声震天!
离北城门外不远处,张郃已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且别提搭救韩猛了,其此时逃脱不得,已遭敌军围困。
乱军之中,张郃银枪乱舞,堪堪抵挡幽州军四员将领夹击,一时间并无败色,只是其身边兵卒确实越战越少,令张郃焦急不已!
那四员将领也是久经战阵,此时也觉察出张郃武艺不凡,已不妄想斩杀此敌,只求将他纠缠住,以待援军。
转眼便已酣战盏茶十分,大汗淋漓之下,张郃愈发烦躁,只求可寻得脱身之机,正得空四望时,忽听的城门方向有人喝道:“此人乃韩馥叛将,尔等俱上,速速将其斩杀!”
张郃闻言微怒,抬首望去,竟是公孙瓒亲至,其不禁大愁,这可怎生脱身?
公孙瓒身后领长史柳远听令,拔剑而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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