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毋极…甄宓…”赵云乃其闻言轻讶道:“承新公之后,冀州甄家?”
承新公冀州甄邯,乃甄家先祖。汉平帝时为车都尉。王莽死后,刘秀立东汉,拜甄邯为大司马,封承新公,冀州甄家始兴。
此时甄宓亦略微缓过神来,其低头看了看已扯为乱屑的衣服,只好将赵云斗篷裹住玉体,却仍盖不住修长玉腿,不由俏面飞红,大窘道:“将军亦知甄家?”
“自然晓得。”赵云见姑娘羞臊,便转身将榻旁衣柜子中取出几件衣物,轻搁于甄宓身侧,笑道:“某乃常山真定人,与中山国毋极县相距不远,自然知晓,只是不知姑娘为何来幽州地界?”
甄宓听闻救她之人竟是同乡,亦大感亲切,柔声道:“堂姐新生小女,奴家随大哥甄豫至此探望,谁想竟遭乱军…”甄宓想起此事,凄婉垂泪道:“大哥与堂姐一家尽皆遭戮,奴正巧在内室挑弄侄女…”
“鲜卑人实畜生不如!”赵云闻言也是恨然一叹,沉声道:“某尚要剿贼,耽搁不得,就此告辞!”
甄宓闻言大慌,忙坐起身娇声道:“将军且慢!”一急切间,覆于肩上的斗篷悠然脱落,竟露出胸前玉兔,两粒粉萄悄然脱出。
赵云闻言正诧异回神,正见白嫩,忙又转过身,心中忽冒出怪想:‘此女年纪虽幼,发育的倒是颇为可观。
甄宓见赵云呆愣之色,讶然娇呼,忙将斗篷拽起身前,修长的大腿却又露了出来,不由又是一阵手忙脚乱。
赵云大为尴尬,正巧里屋又传来婴啼之音,其急忙起身道:“某且进屋看哄一番,姑娘且齐整衣服,再做计较。”说完,便掀帘窜入屋内。
甄宓羞臊不已,其目视赵云昂然背影,心道:‘此人相貌英武,为人亦光明磊落,吾在幽州已举目无亲,鲜卑乱军又甚多,不如托救于他,或可保得安稳。’
赵云步入里屋,见炕上正有一方过满月的女婴,正仰于襁褓之中,哇哇大哭。赵云上前,将婴孩搂起,说来也怪,这女婴一入赵云怀抱,竟然止住啼哭。
赵云虽然将至弱冠,却是家境贫弱,尚未娶妻,更未接触过婴孩,好奇之下,将其托至面前,却见这婴儿明眉大眼,痴肥可爱,日后定是一美人胚子,不由亦面露笑容。
正稀罕时,外屋传来甄宓之声:“奴家穿戴好了,将军请出来说话罢。”
赵云闻言,将婴儿抱好,步出内室,见那甄宓已见身上血渍冲洗干净,此时身着淡紫厚丝布裙,立于床榻之侧,俏生生如出水碗莲一般,不由眼前一亮,由衷道:“姑娘倒是天生丽质!”
甄宓闻言俏面微红,轻声道:“凝儿从不接近生人,连奴大哥都不搭理,未想倒与将军颇为投缘。”
世间之事多有蹊跷,那赵子龙于长坂坡七进七出,将刘阿斗缚于身前,颠三倒四,竟睡得煞是沉稳,许是这赵云真有孩子缘。
赵云将女婴交予甄宓手中,轻叹道:“此女婴实是令人怜惜,方满月便父母双亡。”
甄宓闻言双眸噙泪,凄婉道:“何止父母,其祖父母、叔伯等十余口俱亡,已无直系亲人。”
二人正交谈,忽有一幽州轻骑踏于门外,禀道:“赵将军,此股乱军乃鲜卑轲比能麾下一个小部落,其首领名成律浑,已逃亡潘县东门!”
“绝不能令这畜生逃了!”赵云回身道:“汝在此地若有亲眷,便自投靠,姑娘且自己小心!”说完,赵云提枪便欲离去。
“将军留步!”甄宓见赵云欲走,不由大惊,其怀抱婴孩,上前两步,揪住赵云袖袍,哀求道:“此处已无奴二人亲眷,吾一小女子,又敢投谁去,还望将军能收留!”
“吾收留?”赵云一愕,莞尔道:“某一行伍之人,如何收留汝?况且姑娘怎知吾是好人?”
“若将军非好人,奴家岂能完好站于此处…”甄宓见赵云尚自犹豫,急声道:“将军一走,鲜卑必再返,将军欲坐视奴家方出狼窝,又入虎穴乎?”
“这…”赵云大愁,旋即咬牙道:“那好吧,姑娘先呆在此处,某遣两可信之人守于院门口。待吾斩杀敌酋,再做计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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