拐地在厨房里忙活。
向蓝欣还是那身行头,只是不过忙活了大半天,额上渗出了细汗,因为脚上的疼痛胸口起伏有点剧烈。见安越站在一旁阴沉着脸直直地盯着她。她低下去撅了撅嘴,真想一脚踹到那张欠扁的脸上去,不过想到自己的将某人勾到手再狠狠抛弃的计划,她忍了忍,唤上最甜腻的声音对着安越说:“出来啦,稍等一下哦,晚饭马上就好了。”
安越被她这个转变弄得愣了愣,心想这女人是不是知道他要赶她,所以调整了策略?一只母老虎和一个温婉可人的女人……安越打了个冷颤他怎么都没办法将这两种划上等号。
“向蓝欣,少给玩花样儿,给你两天时间立刻找房子给我半出去,以后不准再靠近我半步,也不准再靠近小唯半步。”
这男人脑子出问题了?要不是他莫名其妙地出现在家里谁愿意靠近他?再说了,安唯也是她的弟弟,哪有姐姐不见弟弟的?真是好笑了。她心里哼了一声,而面上,打蛋的动作顿了顿,咬了咬嘴唇,眨巴眨巴眼睛。做出一付委屈,眼泪夺眶而出却又拼命忍住的样子。
对男人而言,女人的眼睛是核弹,再铁石心肠的人,有时也会被弄得手足无措。向蓝欣虽然并没有哭,但是那强忍住泪水的样子,却更能激起男人的怜爱之心,于是安越也在反思,自己的话是不是说得太重了?他知道向蓝欣的心肠不坏,跟他生死难容只不过是恨他的父亲抢走了她的母亲,的唯一的小弟又对自己唯命是从罢了。
安越就在那里站着,向蓝欣那一瘸一拐的身影映在他的眼中,他突然觉得,这女人一直表现出来的无理与任性只是想有人疼惜她罢了。正当他开口想再说些什么时,向蓝欣脚底一滑,整个人向前倾了过来,他连忙上前接住。
“你搞什么,腿不方便就叫外卖,走来走去的,要是摔死了别人还以为我故意杀人。”安越一瞪眼对压在他身上的向蓝欣恶狠狠地说道,可是过了一会他便发觉到了不对,他的右手正放在向蓝欣的大腿上,而左手似乎……他轻轻的动了动,充满弹性,那柔软的触感从左手传遍全身,体内一阵血气翻涌。
这女人难道不知道家里有男人在吗?里面居然没穿?!他正想开口骂,可低头看向向蓝欣时,却发现她一脸绯红,愠怒中带着几分娇羞。整个人染上了一层动人的粉红色,他的左手不受控制地捏了捏,而右手则慢慢上向滑了滑。闭着眼嗅着从她身上传来的淡淡的沐浴乳的香味。时间,仿佛在一这刻停止,彼此的呼吸,彼此的心跳,交融在了一起。
向蓝欣向外吐了吐舌头,手指在后面悄悄比了个“V”字形,虽然刚刚的滑到的不在她的计算之内,但是管它黑猫白猫只要是能抓到老鼠的猫就是好猫。换而言之,过程不重要,重要的是结果,如此天时地利人合之下,安越想不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之下都很难。
而安越刚刚那一抓也说明了他对她已动了色心。如何让男人色欲攻心从谦谦君子变成衣冠禽兽的技量言情小说上笔笔皆是,今天正好是一个实践的机会。
她勾了勾嘴角,把头靠在安越身上,发出一声迷离的呻吟,故意加重喘息声,身子不安份的扭了扭,玉腿在安越的腿上轻轻地磨蹭着。安越的身子像火烧子来一样,向蓝欣也觉得胸上的那只手滚烫。
夜静得出奇,两种不同但却同样粗重的喘息交织着,安越突然翻起身把向蓝欣压在了身下,用嘴封上了她的唇,手解开了胸前的一颗纽扣伸了过去。那一手的火热把向蓝欣也燃烧了起来,像是有电流流过她的全身,酥麻、瘙痒难耐。
这就是所谓的激情?她攀上了安越的脖子,手也不安份起来。哪知她这一碰,安越突然睁开眼,爬起身来冲回了房里,留下她一个人在地上不明所以。
有没有搞错?又是这样?!向蓝欣的愤愤地起身,把拖鞋拿下来扔到安越的门上。
“安越你去死!”他居然敢推了她两次?
她刚说完就看见安越换了身衣服从旁里也了来。
“你要去哪里?”
“去死!”说完他就披上外套冲出了大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