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天启：时空

——凉冰！

    “这是……分身？！”向阳试探着问道。

    “啧。”凉冰砸吧了一下嘴，像是在考虑该怎么组织语言，“我可不是某个白毛平胸傻白甜那种富婆，鬼知道她的哪几个四代神体分身贪污了凯莎那碧池多少资源。”（某银发老姑妈：我鹤熙做实验，能叫贪污吗？那叫实验正常损耗懂不？！）

    “应该说是同一个我的多空间映射，这玩意用鹤熙的星命也可以做到……算了，反正现在的你对你说了也不懂。”

    但向阳在得知了这些不是分身和后就根本没有再搭理不停碎碎念的凉冰，在他看来，只要不是分身，那就是虚幻的投影，只要找出她的本体，这些投影就不攻自破。

    于是，他操纵日精轮快速飞舞，切过了凉冰一个又一个映射，只要把所有映射都切一遍，总可以找到她的本体。

    然而，却没有一个受到了实质性的伤害。

    而凉冰的声音又在耳畔响起：“那现在，是不是轮到我了？”

    周围的“凉冰”都对向阳举起了手掌，手掌中心都出现了一团能量球，当能量球凝聚到一点程度后都向着向阳冲去。

    向阳避无可避，但他也不知道究竟哪一个能量球是本体，他挥剑斩灭了一部分，却只能眼睁睁地看着更多能量球冲来。

    “轰！”

    向阳无力地坠落在地上，他挣扎了很久才面前把剑插在地上支撑着半蹲在地，嘴角溢出了一丝丝带着些许金色流光的鲜红血液。

    那些能量团，都是具备真实伤害能力的真实存在。

    这就是多空间映射吗……

    周围的“凉冰”纷纷消失，只留下一个向自己缓缓走来。她挑起向阳的下巴，轻佻地问道：“小家伙，服不服？”

    “……”

    见向阳没有回答，只是一直倔强地怒视着她，凉冰微笑着伸出手捏了捏他的脸，“拜托，姐姐我还有一堆手段没用出来呢，真要我把你小子屁股打开花才肯服软好好说话啊？”

    “我合计着我也没招惹你吧，至于上来一言不合就开打？”

    向阳终于开口了，他冷哼了一声，“强行修改基因，把好好的一个人变成这般不人不鬼的样子，我还要替他们谢谢你？！”

    不人不鬼……

    阿托的脸更黑了……（阿托：想当年我也是坤撒十里八乡有名的俊后生……）

    凉冰倒是不以为然，“看来你挺在乎他们？”

    “他们是我的国人，我的同胞！”向阳强调道。

    凉冰一副哭笑不得的样子，跟哄小孩一样哄他：“诶行行行，我不找这个国家的人了行不，那现在能谈谈不？”

    某人别过头不去看她。

    “要不是我打不过你……”某人碎碎念。

    良久，一道细不可闻的声音响起：“去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