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子产,我忍你很久了!”
“将军救我!”
文钦作势一把搂住张特的脖子玩命摇晃,后者大呼救命,引得众人捧腹大笑。
“仲若啊。”上首的夏侯献呵呵笑道,“你确实是要抓点紧,不然要再多爵位有什么用.....你看,子上比你小这么多岁,如今都有儿子了。”
听到这话,文钦松开了腋下张特,后者大口喘着粗气,心说终于得救了。
“噢?取名字了吗?”文钦看向司马昭。
“炎。”司马昭很是干脆地答道。
这个回答夏侯献并不意外,几天前司马昭跟自己说这事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只不过,名字虽然是这个名字,但基因应该不尽相同了吧....
“好名字!”文钦不明觉厉地赞了一句,觉得自己不能也不能落后,拍着胸脯道:“那我真要抓紧了!今晚回去就办!”
“瞧他急的!”石苞笑了一声。
众人聊得兴起又举杯共饮了一杯,放下酒杯的司马昭带着几分坏笑看向夏侯献。
“咱们这幽州苦寒之地,至少家眷们都在身旁,可将军就苦了。”
“子上这话里有话啊!”文钦一副“很懂”的表情。
夏侯献若无其事地拿了粒葡萄丢进嘴里,笑而不语。
实际上,在魏国约定俗成的“质子”制度下,作为封疆大吏的夏侯献,妻子王元姬和长子夏侯淼必然是要待在洛阳的。
他本来是有想过在这次战事结束后,把羊夫人叫来幽州这边领略一番这里的风土人情的。
但是天不遂人愿...
啊,也不能这么说,毕竟这是一件喜事:羊徽瑜有了。
收到这封家书的时候,夏侯献是相当震惊的。
因为在原有的时间线上,羊徽瑜在嫁给司马师后一直无嗣,但司马师之前跟夏侯徽可是有五个女儿的,所以这事不好说是谁的问题。
但现在可以确定,不是夏侯献不行。
然而,更震惊的还在后面。
嗯...王元姬也有了。
算算时间....只能说是一炮双响。
惊喜之余,夏侯献也是有些惆怅,怕是要做一段时间的孤家寡人了...
宴会结束后,夏侯献在侍女的服侍下回到内府屋内。
冬月的幽州寒冷异常,尽管房内点着火炉却依旧需要披着裘衣才能不哆嗦。
夏侯献靠近火炉,搓了搓手,呼出一口白气。
接着他发了一会儿呆后,终于走到门口,缓缓推开房门。
一女婢迎了上来,问道:“家主有何吩咐?”
“去把刘韵叫来。”
“是。”
....
“我?”刘韵惊讶地指着自己。
“对,家主点名叫你过去。”女婢漫不经心地点了点头。
原本她不能理解,为什么同为婢女,对方就能不用干活,进府一个多月了,就这么无所事事的待在府内。
不过今天她算是明白缘由。
她上下打量着刘韵,眼神中却带着几分妒意。
对方的脸上很干净并未有半点妆容,却很是自然。不仅如此,五官匀称的刘韵还处处流露着成熟女人的娇媚之感。
女婢是从洛阳跟随家主来幽州的,自然是见过王夫人和羊夫人。
单从容貌上来说,眼前的刘韵虽然要比那两位夫人逊色几分,但她的体态和细微的神情还是相当有韵味。
而且她不禁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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