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守义耐心地在垃圾桶里翻找着黄印。
这可恶的大聪明之眼!
鬼知道它的副作用这么严重!
刚才自己的智商瞬间变低,自信心某名膨胀,一瞬间感觉自己能够拳打奈亚,脚踢黑山羊,犹格泡泡看到自己连夜逃跑。
明明平时没这么莽的!
为了避免看到“黄印”,再度陷入降智光环,艾守义只能把头扭过去,仅凭触觉,把桶里每一个摸起来像黄印的东西都拿出来,然后拿纸包好,以备日后有用。
前前后后找出了……两位数的类似物品。
淦!
摸尸也摸完了,该让他入土为安了。
艾守义帮他整理好遗容,穿上一身干净衣服,然后摸出唢呐,吹了一曲,那是他唯一会的一曲。
然后他戴上了浴帽,穿上了浴袍,咬着菜刀,用破地毯包裹怪物的头,双手拽着怪物的肩膀,把他拖进了卫生间。
……
没办法,只好放在那了。
艾守义揉揉酸痛的肩膀,默默嘀咕着,一直放在哪,不会臭了吧。
自己被困在了这恐怖的深海,短时间内应该出不去了,要尽可能保持居住环境的清新,整洁,无异味。
毕竟,如果克苏鲁苏醒,全球陷入了混乱,自己和自己的小窝瞬移到水下的话……
那当然是……
既来之,则安之,在哪里跌倒就在那里躺下。
不需要上学工作,没有deadline,没有社畜的压力,这生活,不爽吗?
艾守义喝着快乐水,吃着薯片,翘着二郎腿,侧躺在沙发上观看自己珍藏多年的小电影。
鬼知道为什么还有电。
今天我艾守义累了,先休息一会儿,至于怎么出去,怎么活下去,明天再说,天王老子来了也别想让我再动弹,我说的!
“叮——”那个APP再一次给艾守义发了消息。
不听!不听!别想再骗我去签到!我是不会打开你这个APP的,你这个APP没安好心!艾守义翻了身,撅起屁股,双手捂住耳朵。
“叮———”
“叮———”
“叮———”
算了,就看一眼,就一眼。
艾守义爬了起来,拿起手机,然后面部识别解锁。
“您的好友‘愚者’已上线,并给你发了一个消息。”
艾守义迷茫地挠了挠脑袋,自己什么时候有一个名字叫“愚者”的好盆友?
我这是要进入塔罗会了吗?
他打开那个APP,然后看到它莫名其妙地多了一个聊天的功能。
哦,我记起来了……在第一次签到成功后,那个APP告诉我,聊天功能已经上线,可以和别人聊天……所以现在有一个自称愚者的人给自己发了消息,想跟自己交个朋友。
他开始思考究竟要不要跟这个愚者聊天,来获取必要的情报,比如:大家还好吗?政府是什么反应?蓝星还存在不?日本的奥运会是不是又延迟了?
“您的好友‘愚者’给你发了一个窗口抖动。”
艾守义一下子打开了聊天界面,然后双手翻飞,开始输入。
“你是谁?怎么一直给我发消息?你XXXXXX”
“愚者:我是愚者。”
“你是愚者?那我还是世界呢!”艾守义毫不客气。
“愚者:不,小姐姐你是女祭祀。”
艾守义这才注意到,自己的头像是一个倒置的女祭司牌。一个圣洁的女祭司,端正地坐着,头在下,脚在上,手中还拿着一卷书。
我这是性转了吗?
他又看了看对方的头像,倒置的愚者:一个年青人穿着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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