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卓掀翻自己的案桌,咆哮道:“岂有此理,丁建阳竟然如此藐视老夫。李傕、郭汜立即点齐兵马,将城外丁原的军营给我荡平了。”
“等等,主公刚才也见到了,丁原身边的那位青年,神勇异常,绝非常人可敌,李、郭二位将军若有什么损伤,不但主公折损了大将,还会令城中的其它官员以为主公的人马不足为战,还是从长计议为妙。”李儒小心劝说道。
董卓虽然嚣张狂妄,可眼心也不少,静下心来想了想,点头道:“仲坚所言有理,不过丁原在席间如此辱骂老夫,若不给他点厉害瞧瞧,到时他们就不会怕老夫。你们何人知道丁原身旁所立之人?”
“回主公,小将认识此人。”这时帐下走出一将领,施礼道:“此人与我乃是同乡,姓吕名布字奉先,自幼强悍异常,被一高人看中,收为弟子,授予高超武艺,下山之后就被丁原招缆过去,见其年青神勇,便于收其为义子。”
董卓一打量,原来是虎贲中郎将李肃,此人在军也也颇有些名气,于是问道:“那你可有对付他的办法?”
李肃笑了笑:“吕布此人虽然神勇,但末将深道此人是个见利忘义,反复无常之人,他肯拜丁原图其富贵耳,而现在主公乃朝中第一人,岂是丁原可比,肃可凭三寸不烂之舌说其来归。”
董卓击掌称快:“太好了,若李将军能说吕奉先来降,那时何人还敢与我为敌,你有什么要求,竟可开口。”
黄金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更要去了董卓的宝马赤免。董卓还真有些割舍不得,李儒的一句:‘主公欲得天下,何惜一马呼。’令其忍痛割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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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独自坐在自己帐内,擦着自己的方天画戟,心中却在想着日间宴席上发生的事情,董卓高高在上的架式,着实令吕布羡慕,自言自语道:“若能在此人帐下做事,定胜此处百倍。”
“禀将军,外面有人称是将军的同乡,欲见将军?”帐外守兵进来报道。
“哦,同乡。”吕布皱起眉头想了想,想不出此地有什么同乡,不过不是道:“让他进来吧。”
“奉先,别来无恙,还认得这个穷老乡否?”李肃大步进走吕布大帐笑道。
吕布一打量,这不是李肃嘛,忙笑道:“原来是李兄啊,瞧兄弟红光满面的样子,在此一定混得不错吧,不知李兄何处高就啊?”
“哦,现在董将军帐下滥充中郎将。”李肃有些得意道:“奉先之才百倍于某,想必在丁将军处是春风得意吧。”
吕布一听眉头深锁起来,心想就凭李肃那不入流的功夫也能当中郎将,那我吕布如此本领却只能在丁原帐下作一主簿小吏,苦笑不答,叫人设宴招待。
李肃在来之前早就打听清楚吕布的底细,叹气道:“今天下大乱,以兄之能,要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一般,为何要屈身丁原作一主簿小吏呢?所谓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事。如今董公势倾天下,而且深爱兄长之才。肃这点本领已拜中郎将,若兄长愿往,必然封侯拜将。”
‘封侯拜将’,吕布眼前一亮,随后摇头叹气道:“布固有此心,然在宴席之上得罪了董公,况且我父也不会答应的。”
李肃拍拍手令人将厚礼一一呈上,笑道:“兄长勿虑,宴席之上兄长随手一招就震退董公帐下第一猛将,对兄之武艺是赞不绝口,特让小弟送上区区薄礼。”说着掀起帐帘,指着帐外的空地道:“兄长可识得此马。”
吕布见到如此重礼,已然心动,顺着李肃的方向一望,在寨中火光的照映下,一匹高大异常,浑身血红色的战马。吕布乃是懂马之人,一眼就知道此马不凡,激动道:“此莫非就是日行千里,夜行八百之汗血宝马?”
“兄长果然好眼力,此乃汗血宝马中的极品,名曰‘赤免’,董卓见兄长坐骑瘦小,特将此马赠予兄长。”李肃道。
“董公如此厚意,布决意相投,还望李兄引见。”吕布说完又显得有些迟疑。
李肃当然知道他为何迟疑,笑道:“兄长可是担心丁建阳不允?兄长姓吕,而丁原姓丁,你们之间毫无关系,况且丁原当众辱骂董公,董公深恨之。”
吕布痛下决心,猛一咬牙道:“肃兄回去告诉董公,布愿杀丁建阳以作进见之礼,明白即率众去投。”
“太好了,肃这就回去准备,恭候兄长大驾。”李肃大喜道,此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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