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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臣们见他这种表现也都没看出个所以然来,反而疑点更重了这到底是什么事?此时韩旷也问道:“首辅,到底是何事?”
方从哲自知此事是要栽在皇帝手上了,他将周折递给韩旷说道:“你自己看吧!”
韩旷一看并惊呼出声:“什么!辽东全境丢失,沈阳辽阳尽丧敌手!”
韩旷将这个爆炸性的消息读了出来,满朝文武立时炸开了锅。此时大伙才明白皇帝说的大事是什么事了,相比起英国公家被分了一块闲地与整个沈阳的丢失真,那是大巫见小巫了!
朝堂上一片混乱,李建城觉得烦躁这时王安大喊‘肃静’大伙才安静下来。
一安静下来兵部尚书催景容首先就不敢相信了,他站出来说道:“陛下,这…这情况属于实吗?辽阳和沈阳真的丢了?”
“哼,丢没丢,你身为兵部尚书你来问朕?早干什么吃去了!李建城怒骂道,被李建城这么一骂催景容一下子就垭口无言了。”
其实这是也不能怪他兵部不知情,实则是他李建城拿到辽东军事权后就完事封锁了这一块的消息,兵部自然就毫不知情了。李建城要在辽东做文章怎么可能不封锁辽东的消息呢?催景容这回也就哑巴吃黄莲了,他总不见得把责任推给皇帝吧!
这时候大臣们都知道事情的严重性了,但是还是有人没有看清形式。要知道皇帝这说的事情都是他自己搞的啊!辽东局势完全就是皇帝一手包办的,这些方面的失败都是对他李建城的一种打击啊!既然如此皇帝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说这些件事?为什么这个时候还能对朝臣们发脾气呢?
没有认清这个情况的人很多,其中孙慎行、李汝华等东林骨干就互相对视着,孙慎行就首先出来说道:“陛下,据臣所知沈阳辽阳都是坚城要塞,布兵至少十万众。当初熊廷粥驻守时贼兵就一直不能破城,如今城丢,臣以为定和辽东守将有着重大干系。”
孙慎行这意思在明显不过了,他这就是要追究辽东战场的责任了。孙慎行一说那些御史侍郎们也开始说话了,礼部右侍郎周如磐就说道:“陛下,当初陛下亲命孙承忠前往辽东督办,如今不到半年辽东全境就丢失了,臣以为此人定有不可推卸的责任!”
这个周如磐是万历二十六年(1598年)中赵秉忠榜进士,选翰林院庶吉士,授检讨。万历四十年(1612年),为江西乡试主考官,转任右庶子,分管司经局。天启元年(1621年),升礼部右侍郎,也是从了李建城的功。此人比起孙承忠的坎坷来说要好的多,李建城听了他的话却是有些不悦,他道:“辽东失势自然和朕所命的辽东经略有着不可推卸的责任,这点朕不需要你来教!而且木以成舟,沈阳和辽阳的丢失已经无法挽回,现在朕想说的是如何保住我大明剩下的疆土的!”
李建城说话诡异,但是那个周如磐确实是被皇帝给骂了。皇帝的话大伙又有些不理解了,这个时候新任的左都御史杨涟就说话了,他说道:“陛下,现下虽然让建奴占了辽东,但是却也决没有到达可威胁到我大明江山的地步啊。请陛下切勿消极,以我大明之力灭除东北之患是迟早的问题!”
“是啊,陛下,维臣也以为此时以不是追究责任的时候。此刻应当从整军容以求战机!”这时候左光斗也站出来说话了。这两个朝堂上的标新分子说话也真的是越来越不予大家伙对路了,杨涟和左光斗的话虽然偏侧但是确实是求近之意,算是一股新鲜气了。
“呵呵,若是真能如此朕又费那么个心干嘛?我大明江山何止万里?我大明百姓何止万万?若是人人齐心能让努尔哈赤有机可乘?韩学士,你把周折大声的读出来,告诉在场的这些人,告诉朕的‘社稷’朕的江山是怎么丢的!”李建城斩丁截铁的说完了最后几句话,这话也让拿着奏折的韩旷也颤抖了起来。
看着那些奏章的韩旷才能明白为什么李建城回说之前的那些话了,韩旷拿着奏章读道:“三月五日,后金大军兵临城下,努尔哈赤亲至。同时国防部对外情报局局长许贤纯查获城内大批行商通敌卖国,长期走私军需物资于敌国,并且查到有大批辽东官员牵扯其中。未果沈阳城东门近半官员士兵反叛,打开城门放敌入内,沈阳城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