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近距离的注视着我:“疼吗?”
我点头致意:“不很疼的,麻烦您了,博总。”
“不用客气。”他瞟了瞟我手边鼓鼓囊囊、占了一个身位的大包,忍不住蹙了蹙眉,“带的什么东西?”
“啊,是我们奶茶店的杯子。”我拉开拉链给他看。
“哦?”他有了一点兴趣,“上面的心灵鸡汤是你手写的?”
“对啊。”我解释,“我跟老板说,写些激励人心的话会给人一天的好心情。老板答应我,如果这样做能让奶茶的销量上升,就给我提成。不过,其实我心里也很没底。”
他认真地看了我一眼:“很不错。”
“啊,那我就放心了。”我拍拍胸口,很高兴。
“为什么不直接印到杯子上?”
“手写会更有诚意。”我抿了抿唇,耸耸肩,“再说,万一要是没有效果,怎么好意思让老板费事费钱的重新印刷?”
“那些鸡汤都是网上搜的?”
“不全是,有些是我写给自己的话。”我接着反问:“您也喝我们家的奶茶吗?”
“对。”他微提唇角,侧颜迷人。
我一脸欢喜地侧身跟他致谢:“荣幸之至。”
话到这里,已至医院。
他的司机为我忙前忙后,急诊室的医生检查之后,皱皱眉头:“先去拍个片吧!”
我装得很慌乱:“医生,我骨折了吗?”
医生说:“拍了片再说。”
我恐惧的喊:“医生,您帮帮忙,我不能骨折的,我还要工作。”
博珏强势的抱着我去拍X光:“叫你家人来照顾你一段时间,脚好以后再工作也不迟。”
我呆呆的看他:“我没有家人。”
“嗯?”他眉头挑起。
我惨笑:“我妈妈在我十一岁那年就过世了,我爸爸……找不到了。所以,我是一个人。”
他有些讶异:“亲戚朋友呢?”
我喃喃地说不出话。
他的司机正好过来,把单据递给我。
我一看,当即大叫:“我不拍片了,大哥,帮我退单子吧,我有相熟的中医。”
博珏拿过一看:198元。
他顺手将单子递给司机,语气坚决却又不失温和:“去拍,身体重要,不用担心钱。”
“不行,”我很坚定地摇头,“无功不受禄,我不能随便用您的钱。”
他弯下腰,在我脚踝处轻轻一捏。
我杀猪般的叫起来。
“还要逞强吗?”
我两眼泪汪汪地摇摇头。
“那就听话。”把我当成了小妹妹似的。
我“听话”地向X光室跳了一跳,脚上一崴,整个人就倒了——不是向他倒,而是向前扑。
“啊——”我觉得我的脸要砸在地上了。
一只手及时地捞住了我,让我幸免于难。
但同时,胸部被完全地覆盖了,他的大手有力的按压上来,两团柔软被挤得不成形状。隔着薄薄的T恤,我能感受到他的肌肤透出强劲的热力,几乎要将我灼伤。
我的胸不算大,80B。
在博珏手里,刚好盈盈一握。
将我扶起的时候,他没有挪开手,而是顺势握住胸口一拉。
这一握,不轻不重,饱满有力。
时间、尺度把握得刚刚好,虽然是极不正常的,但实在没法说他有心轻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