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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七十人呼呼噜噜跳上大船,也没敢惊动那些刚刚被他们雇佣的当地人——没钱给她们佣金了——他们穿村而过,大船就藏在那里。
“这么说,你们一开始是打算坐船逃走的?”
“嗯,是这样。”
“为什么后来又把船都扔在了海边了呢?”田王也越听越奇怪,忍不住问道。
“因为我们突然发现了一条水下的暗道,暗道通往很远的地方,而碧琳说,这两艘船目标太大,她给我出了个主意……”
“什么主意?”
“就是让我们的大多数人坐船走,而我和她,则带了一小部分人……那是我们两个人的十几名亲信,我们悄悄地下了船,跳上了那条暗道,它只在水面上半尺来深,最深的地方也就是一尺的样子,我们打算,要是没有人追赶我们的船只,我们过一会再上船开路,若是有了危险或是埋伏,我们这些人就撇了大船另外走路……”
“也就是说,你们下船的,只不过是十几人而已。”
“是这样,我们涉水而行,有默认的掩护,而大船就在我们的身旁不远随行,要是有危险的话,我和碧琳只要往暗道的水面下一趴就能躲过危险。但是,我们在那上面刚刚走了不一会,也就是十几步的样子,那条水下的暗道就剧烈地动摇起来,像是地震突然发生,我们站立不稳,巨lang扑天盖地向我们打来,当时就把我们打散了,我不知道碧琳去了哪里,只觉得天崩地裂,然后我坠入了一只不见底的深渊里,当时就失去了知觉……再出来的时候,就看到了你们,而我就成了这副样子。”
当一群人,失魂落魄到了这种地步的时候,那他们离着灭亡就已经不远了,但是,对于一件事情,我还是不明白,范厨师也提到了那条暗道,与黄岩、徐洁他们所描述的一样,在这片海域里,存在着一条或是几条这样的暗道至少在马累岛的西边、溜山国的最南边,都有这样的暗道,可是,海得拉和那些当地人,却立刻大叫起来:
“什么狗屁暗道,这个你骗得了别人可绝对骗不了我们,那不是暗道!”
“那是什么呢?”我们几乎都想知道。
海得拉说,“这个等我以后有了时间再告诉列位,他们能有这样的下场,也算是罪有应得,我要立刻处决了他,为我们的国王报仇,然后扶佐我们的小王登基,暗道的事情,等我慢慢地对你们解释。”
“对,先杀了他再说,不杀他不能对我们的国民有个交待!”众人随声附和着。
“杀了他?那太便宜他了,依我看,就用绳子把他绑起来,挂在面包树的树枝上,放在太阳底下暴晒,直到把他晒成干儿为止!”
“不,依我看,还是把他挖个坑儿埋了算了,也许烂了之后还能当肥料呢!”
说了这些之后。范厨师再一次闭上一眼睛,一个人,心已死,再没有什么能让他动心了。
田王说,“大家想出了很多的好点子来对这个人进行惩戒,但是在我看来,未免有些残忍,要知道,我们是我们,他是他,那样做的话,我们与他又有什么两样呢?”
“田王,我们听您的,”海得拉说道,“你说吧,我们要怎样处置他才合适。”
“呵呵,这件事情,我说了也不适当,皮尔瓦的父亲和母亲都死在这个残忍的人手中,怎么处置这个人,我看应当由皮尔瓦说了才算数。”
人们听了田王的话,一齐把目光投向了皮尔瓦,这个七岁的小孩子,现在应该是他在大庭广众之下的第一次做决定,他有些紧张,禁不住又一次看向了都臣儿。
都臣儿只是行不由径笑着看着他,现在,她真的把他看做是自己的孩子,只是,那个已经没有什么感觉的范厨师,再怎么说也与她有牵连,她不好说什么,“皮尔瓦,按你想到的去说,因为你很快就是这个国家的国王了!”皮尔瓦从都臣儿的目光里看到了力量,他环视了大厅上的人们,再看了看躺在地上的范厨师,他现在像一堆烂泥。
“饶过他。”他轻轻地说道。
“什么?你说是饶过他?饶过这个可恶的人?他是你的杀父仇人!”
“我很恨他,恨不得他马上在我面前死掉,但是,我知道,我的都臣儿妈妈不希望这样!”
“你杀了我!你杀了我吧!”范厨师突然声嘶力竭地吼叫起来,“我不要活,不要在你们的面前活着!”他肚子上的青筋全部暴露出来,眼睛充血,望着屋顶叫道,“都臣儿,你和他说说,不要让我活着!”
“不,我要你活着,”皮尔瓦轻轻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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