般倾泻到了裸着的脖子上,“听脚步声就知道了。”
“皮尔瓦呢?”我问,在她身后宽大的木床边,还有一个木质的坐位,上边蒙着深红色的绒面缎子布,我在上边坐了下来。
“这孩子,仪式一结束就跑出去了,好一会才回来,他说我的寝室里少了一只凳子,于是派人现做了一个来放在了这里,然后又跑出去了。”
“呵呵,你的这个儿子对你还真是不错呢。”
“我哪里还有亲人呢?他也没有亲朋人了,”都卧儿已经把自己收拾好了,我看着她转向我,眼睛落在她的胸前,忍不住咽了口唾沫,“女……女王陛下……”
她“哧哧”地低声笑了起来,“做什么,将军,你怎么这么客气了起来?别记了,你是我的救命恩人,将军。”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以前的事……谁会总记得以前的事呢?以前,我也得罪过你。”
“应该说,以前,你得罪过为害人间的我们,可是现在我终于想明白了,你得罪的不是我。”
“是范厨师?”范厨师现在放到哪儿去了,没等她说话,我赶紧说明了来意,“按理说,这么晚了,不该打扰你休息,但是我看这架势,今天一整晚,国中所有人,谁都不会闭眼的,我是来打海得拉,问问那知暗道的事情。”
她再次看着我,“找海得拉?那你应该到他的官坻去找啊,这里有什么?”她站起来,看了看身边的那张大床,“过去的事情难道真的都能忘记吗?”
我在她的眼里看到了很熟悉的内容。她走过来,我坐着没有动,可是她过来直接面对面地坐在了我的腿上,把两条胳膊挂在了我的脖子上,紫裙的宽松袖子往下退去,露出了藕棒似的胳膊,我感到一阵热辣辣的喘息吹到了我的脸上。
“呃……难道……你的宝贝儿子他不会突然闯进来吗?”这是我唯一担心的,现在,只有他可以无视门口的守卫。
“我早就知道他是个聪明懂事的孩子了。”说着,一对朱唇悄悄地贴了上来,她的两条胳膊稍稍用力,我的胸前立刻感受到了来自于她身体上某个部位的软中带硬的压力。
来而不往非礼也,我的压力也不小啊,她的两腿就分开了骑在我的腿上,紫色的长裙退到了她的大腿上边,我把手放在那里,稍一移动我就知道,里面什么都没有。
“也许……我们很快就要离开了,我很高兴你能有这样一个归宿,”
都臣儿并不理我的话,她现在只专注于一件事情。没想到,她对于我的反应是很熟悉的,知道到什么时候该干什么,其实我们只是在那样一个危机四伏的雨夜有过一次亲密接触而已。
她的一只手拿开,从我的脖子上,到下边去了,然后引导着急不可奈四处乱撞的那玩艺儿,穿过了幽秘的隧道,她轻哼着停了一下,然后那柔软的身子就在我怀中蠕动起来。
“你儿子给你做的这把凳子结实吗?”我问。
“要不……去那里……”她的唇不离开我的嘴巴,含混不清地说。
“算了吧,本来我是有正事的,”我说。
“哼,难道这就不算?”都臣儿说着,一刻也不消停起来,“将军,你若能说服田王停留下来,我愿把王位转让给你。”
“算了吧,我看你还是随我走吧,这么个小屁国,怎么能留得住我呢!”
“啊……唔……田哥哥,你别急嘛,让我好好想一想……皮尔瓦……你也带上他吗?”
“呃,这个我得好好想想。”
原来,皮尔瓦就在王宫前的广场上,在那里,有五名溜山国的“海岸警务队员”正和他在一起,和他在一起的还有两位当地的工匠,他们正在打造一件东西,旁边是刚刚砍伐下来的面包树木头。
“皮尔瓦,这些都是你们未来的口粮,不要乱砍滥伐!”我对他们说。
“田将军,你刚才去做什么了?没有看到我妈妈?”
“我刚从她那儿出来,我还坐过了你为她打造的凳子,非常不错……很结实,不错!”
“那就好,我太高兴了!”
我沿路回到了龟船上,新王登基之后,我们就不能再住在王宫里了,都回到了各自的船上去住。
接下来,让我留在这里的理由大概只有那条暗道的秘密了,明天,我要找找海得拉,向他讨教讨教。
当然还有下落不明的那些荷兰人。落海的只有范厨师、碧琳及他们的亲信十来个人,当时其他的人都在船上的,他们现在在哪里呢?
我看到小月正在龟船的甲板上坐着,一看就是在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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