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因此经常去满洲看他,所以,对支那的文化,才比较熟悉。”老头子自豪地说:“我曾经是帝国大学的教授,已经退休了。”
“你的儿子是?”徐强很随意地问了下。
“他是一名师团长,名叫土肥原贤二。”
“土肥原?”徐强腾的一声跳了起来,这个大特务,这个沾满了中国人民鲜血的家伙,原来的祖宗就在横滨?
“你认识他?”老土肥原既意外又得意。
“嗯,不仅认识,印象还非常深刻呢!”徐强一面答应着,一面认真地打量了这个老鬼子,“哦,是您支持他到支那去作战的吗?”
“当然!当然!支持!没有我的鼓励和支持,他无法走上那条道路!”老土肥原骄傲地说。
徐强心里陡然起了杀机。对,先从这个法西斯老家伙的身上开刀。干掉一个是一个。
胡乱地聊了几句,徐强已经心怀叵测,推说有事走了,不过,他并没有走远,而是远远地窥探着茶楼,在半个小时以后,老土肥原才慢悠悠地晃出来,半哼着醉歌沿着一条街道走了。
徐强立刻跟踪追击,锁定目标,走了四条街,拐了好几个弯,老家伙才走进了一户人家,消失了。
徐强窥探着,犹豫着,暗暗记下了路途和门牌号,然后悄悄地返回了。
回到别墅里,信子已经摆下了饭菜,非常丰盛,殷勤地请他讲讲在城市里游览的感受,还给他奉献了三杯酒,他没有谈遭遇老土肥原的事情,随便乱说了一通。
一连几天,徐强都到横滨城里去游逛,也一直留意着老土肥原的行踪,还注意了一些药铺的情况,他设计了好几种计划,想干掉老家伙,都没有实施,毒药的话,可能被追查出来,刀子一类需要购买,也有风险,而且,那个老家伙一直是慈祥眉目,他也下不去手,一个小导游,整天衣冠楚楚的,连杀鸡都不会,怎么能杀人呢?
“不行,我一定要做点什么,放着大好的时机不煞煞鬼子的嚣张气焰,怎么对得起死难的同胞呢?万事开头难,我一定要设法除掉这个老鬼子!”徐强发誓,必须完成这个神圣光荣的任务。
又一天,他在横滨街头闲逛,来到了一处洁净而悠闲的小公园里,很少有闲人呆着,只有几个妇女儿童在游戏。他在一处长椅子上坐了下来,暗暗地完善着刺杀老鬼子爹土肥原的计划,这老鬼子很少单独外出,只有每周一次的钓鱼是个机会,是刺杀他还是等真正的鬼子大特务土肥原贤二回来时再行动呢?
忽然,身边多了几个人,全是身强力壮的年轻人,一个个凶神恶煞,剃着光光的脑壳儿,胳膊上有丑陋的纹身,不等徐强说话,就冲上来,给他头上戴上黑色套子,扭住双臂捉走了。
徐强大声地呼喊时,忽然一股大力砸来,他眼前金星乱冒,失去了知觉。
苏醒时已经是黑夜,一个阴森森的树林里,周围有些灯火,几个黑影站在他的周围,一个家伙提着木桶:“当然活着。”
“你们是谁?干吗逮我?”徐强责问。
“打,往死里打!”一个家伙一声怒吼,徐强的身上,就飞来了无数的鞭子,棍棒。
徐强痛得破口大骂,那些家伙则哈哈大笑。
不久,徐强再次昏迷过去。
再次醒来时,他又出现在一个漆黑冰凉的地方,腰以下都是水,脖子和双手都被绳子捆绑牵扯,前面上方有一个出口,有一个家伙哼着小曲儿。不用说,这是水牢。
谁敢对山本勇夫作祟?徐强百思不得其解,最后确定,一定是山下奉文那个小子了。可是,他已经成了植物人,还怎么能监视他的行踪呢?
砰,正上方前面的通道口闪过的一丝亮光也消逝了,他感到空前的窒息,恐惧。
身上疼痛无比,似乎在胸侧地方特别厉害,一定是肋骨折断了。
老子不能死,一定要活着,一定要报仇!强烈的仇恨,使徐强焕发出强大的意志,他挣扎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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