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衣角:“假装保密,故意透露。”
其他人还没明白怎么回事儿,安平就已经答应着出去了,其他人小心翼翼的将萧启扶起,让他在榻上靠好。臧乃清看了看熊霸,问道:“怎么回事儿,熊霸怎么会伤七郎?”
萧启忍痛摇头道:“熊霸被控制了……”
“他……”臧乃清激动的看了看熊霸,问道:“你怎么知道?”
萧启指了指桌上的酒盅,惨笑道:“你们谁会让我喝酒?”
“谁干的?”
“还能是谁?肯定是百越猪!”
“可是……”
“不要怪他……”萧启轻轻挪动身子,随之又有打量鲜血涌出。
臧乃清急忙弯腰扶住萧启,又示意贺飞虎取来一个靠垫,放在他身下让他靠得舒服些,而这时迷糊等人也走了进来。
迷糊扫了一眼萧启的伤口,撇了撇嘴,将药箱重重放在地上,默不作声的扯开萧启的衣服,萧启将手从伤口上放下来,即刻又有更多的血涌了出来。
迷糊一手按住伤口,一手抓起一个瓷瓶,用嘴咬开盖子,将药粉洒在萧启伤口上,可药粉很快便被血冲了下来,迷糊咬咬牙,又从怀中掏出几根银针,勉强将血止住后,把药粉洒在伤口上,才埋怨道:“萧哥哥,你太不小心了!”
萧启长出一口气,缓缓道:“不怪熊霸……”
贺飞虎问道:“七郎的伤要不要紧?”
迷糊一边给萧启包扎伤口,一边恶声恶气的说:“你们也看见了,血止都止不住的,你们说严重吗?”
萧启抬起右手,摇了摇道:“既然我让他刺我一刀,自然是有分寸的。”
臧乃清愣了一下,问道:“七郎,你……说你是有意让他刺的?”
萧启扫了一眼熊霸:“百越控制熊霸,让他刺杀我,成与不成,百越一定有办法知晓……”
“可是……”贺飞虎喃喃道:“那七郎也不要这样伤自己啊……”
“无妨……”萧启侧脸看了看熊霸,道:“你们要做出封锁我受伤消息的样子,然后故意露出破绽,不要太明显,然后……今晚派一队人马从北门出发,打着传令官的旗号,带着安平写我重伤垂危,无论有没有人劫持,都走到上京城下再回来。然后对外扬言说七将军不日要攻打金牛城。你明白?”
安平点头道:“你放心……”
萧启点点头,深吸一口气道:“拜托你们了……”
“那……熊霸如何处理?”
“就在我帐里吧,对外说他……去上京送信。”萧启动了动身子又向迷糊道:“你手艺越来越好了。”
迷糊眨了眨眼,闷声道:“还不是在萧哥哥身上练出来的?”
萧启笑笑,抬起手摇了摇刚想说话,就见张樵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道:“七郎,我们回来了,大获全胜,一个不留!七郎?七郎你怎么了?”
萧启撑起身子笑道:“没事……”
“可是在银牛谷出了什么意外?”
“我们怎么会伤了七郎,还不是……”贺飞虎不敢往下说,只是冲着熊霸怒了努嘴。
张樵见到被制住穴道,手握染血短刃的熊霸,大惊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
萧启没有解释,而是吩咐道:“安平,将他绑好,然后解开穴道吧……”
安平点点头照做,而张樵却没有得到自己想要的解释,还想追问,却被臧乃清拉到一边,低声说了事情的经过,张樵满脸震惊,一面听,一面用眼神扫向熊霸和萧启。
被解开穴道的熊霸一声长嚎,含泪看向萧启,道:“七郎……我……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我……”
萧启笑道:“我知道,我这不是没有事请吗?不过最近还是要委屈你一下,不能给你松绑”
“七郎,我知道,没事儿,你就是杀了我,我也没有怨言!”
“熊霸,你放心,我一定会帮你将蛊毒清除,你最经可是遇到过什么人?碰过什么东西?”
“人?东西?我……”熊霸想了想,迷茫道:“我记不清了……”
萧启叹口气,也没有追问,而是道:“想起来就不要再想了,只是要委屈你一阵子,所幸百越已经相信熊霸得手,而我很可能已经死了,所以,刚才说的你们一定要配合。”
“七郎,你怎么知道百越相信了?”
“因为熊霸已经恢复神智,还能有什么比知道自己懵懂杀死兄弟还要痛苦呢?”萧启看向兄弟们,眼睛闪亮中透着哀伤,想必是又想起当年之事,众人也不知如何安慰,便借口让萧启休息,陆续离去。
萧启侧脸看向颓废的熊霸,又安慰了几句,便觉得眼前发黑,沉沉睡了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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