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答应了,兵士也端进了酒菜,可大帅却还不放人,文强正疑间,见着大帅打开包袱露出里面的瓶瓶罐罐,心里暗叫不好,故做不解询问:“大帅,您这是?”
“放心吧,我有解药的。”掏出两瓶蓝瓶的,记得金短说是两个月还是三个月呢,管他的,把有写解药那一瓶怀里揣里,拧开有毒的黑药洒入汤水里,亲切笑道:“咱们从敌变成友,本来是不该这样的,但是我身为大帅,当然要安全小心,这毒是用七种毒蛇七种毒草炼成的,除了我怀里那一瓶解药外,再厉害的大夫也解不开来,时间是四个月,你们干出点成绩来,我为你们解毒,放心吧。”
慢性毒那是不陌生,文强想要不喝,可是已是阶下囚了,哪里能自行作主?再想自已确实是想归附,并没有要阳奉阴违,仍心有疑悸,谨慎询问:“大帅,我们相信您。”
林帛纶不语,挥手让兵士喂他们吃了毒汤,步退出房内,左右兵甲三层竖起枪杆,大声吆喝:“松绑。”
“是。”当即数名兵士闯入,解开了他们束缚,文强刚刚落站于地,扭了扭手腕,猝然扬起勾爪扣住文千喉头,文千惊恐惨叫声起,卡嚓脖子向侧拧扭,当然死亡。
杀死了叛徒,文强藏于兵甲内的林帛纶抱拳揖道:“大帅,此人连师傅都出卖,难保日后会出卖大帅,先下手量保无事。”
林帛纶虽隔着兵甲,却是瞧的一清二楚,眼里掠过两道幽光,淡声道:“你们就先呆在这个院子里,明日我再来看你们。”
“是。”文强恭恭敬敬应喏,不语再多说什么,左右招揽两名徒儿,围到酒菜四周便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亡命之徒就是亡命之徒,这三人可谓是人肉炸弹,林帛纶静看了猛扒饭菜的他们,轻翘起嘴角侧步转身出了院子,低声对郭尊道:“这三人全是亡命之徒,他们的话不能太相信了,派大军驻扎在我园里园外,最好全是矛弓手,只要看见影子不问不闻马上杀了。”
“是。”郭遵本也就觉的不安全,听得嘱咐,那是再放心不过了。跟随在侧直把他送入了园内,马不停蹄往外调派弓弩手去了。
走入园内,林帛纶来到一池荷湖前,静凝了一池怒盛荷花,突然从鼻里嗤出一声。“敢来刺杀老子,简直就是活的不烦奈了,是死是活就让老天来决定了。”
自语完,他瞟看脚前一株怒放荷花,外叉六瓣,内叉五瓣,总共十一瓣,低身摘取拔念:“死、活、死、活、死、活、死、活、死、活、死……”
连老天都要他们死了,天意不可违内!林帛纶吃吃笑了两记,怀里掏出那一瓶解药,裂开血盆大口,片刻都不迟疑朝荷塘甩去,远处一道卟通声起,世界突然变清静了。无事可干,还是睡觉好了,早睡早起身体才会好,身体好了才能吃麻麻香,喝麻麻甜。
这一夜睡的极不榻实,隔日天刚蒙蒙亮起,林帛纶惨叫从床上另起,浑身大汗如和从水里捞起没什么两样,双目呈直时,外面兵马镗动,兵卫长惊棘声音嘹亮。“大帅,大帅,大帅……”
“没事,没事。”抹了脸上的热汗,林帛纶冷不丁打了个寒颤,好久没做恶梦了,第三次梦见双儿死了,第一次梦见她死时,自已马不停蹄奔进去找她;第二次梦见,她三夜半夜翻进烟儿房里,第三次……
“干!”每次梦到她出事,每次就会和她重逢,林帛纶急蹦下床,快步奔到房门前,拉开厢门便嚷:“昨夜是不是有人前来?不巧家伙的名字就叫龙无双?”
值守在房畔的兵卫长才刚换过值,愣头愣脑看着大帅,不明白一大早发什么神经,正要说龙夫人没来时,突然外面步声响起,紧接过一道红色咻窜而入,还没怎么瞧清时,银玲悦儿顽声响起。“夫君怎么可以唤双儿那家伙呢?”
咕噜噜,所有人齐时把眼珠子滚落在地,茫看着笑眯眯蹦来的夫人,又急转双眼看向呆滞的大帅,心里大呼邪门,睡觉都能知道龙夫人来的,神棍至少还要掐算半会,可这位爷连指都不用掐,睡着就算出来了。
果然是预兆,林帛纶嘴巴自脑门剖裂,欢喜无比看着这个小捣蛋宝贝,但见她穿着红绸霓纱,小辫子两条,嘻嘻来到自已的跟前笑唤:“夫君……”
眨了一下眼,宝贝仍然站在跟前,林帛纶伸手捏了捏她腮儿,哇的一声,声音中掩饰不住喜悦之情。双手往她小身子抱起,哈哈畅笑左三圈右三圈,转身入房边亲边走。“宝贝想死我...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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