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俗言说的好,做山不转路转,路不转水转。有障碍的地方绕着走也就是了,没必要用瓷器去碰瓦片。”话落,目光粼粼视看着阿克达苏,重叹一口气道:“说来你们金国不乏谋略之人,六年前我亲遇到的就有好些,但是他们全都被我给歼灭了。这些人我称之为智囊,是你们金国南战北战累积下来最宝贵的财富,可自尸骨寒了后,你回过头瞧一瞧,大金现在成什么样子了。”
阿克达苏疑惑道:“智囊?”
“对了,两国交战,强悍是最次的。第一是国力,第二是智囊,第三才是勇猛。国与国的较量,最大取决在人才上的抗衡,一个国家,国库耗得起,人才又是济济,那么这个国家有武将没武将一样是强大的。反过来,就是你们大金目前的情况,给我一群猪,不如给我一只老狐狸。”这句话他六年前对大宋说过,没想到六年后却反过来对人才济济的大金说了。
帐中三人皆然沉默,好一会儿,阿克达苏疑问:“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还没说要如何不费一兵一卒打败铁木真。”
林帛纶走下台,牵起阿齐敏小手对阿克达苏说道:“没有什么意思,我只是告诉你战争最主要的关健,至于铁木真的事我揽下了,那么你就好好的协助我,不懂的就好好的想想,用问的永远成不了气候。”
阿克达苏和李师师怔怔看着他们入内帐,彼此相觑了一眼,便也牵手离开了额驸大帐。两人沉默往自已王帐走着,如何能不费一兵一卒把铁木真击垮?这……根本是不可能的事呀。
三日后刚晨,阿克达苏刚陪爱妃吃过早餐,突然接到种猪让他前去铁木真营寨,惑疑点了数千轻装便五十里撩奔来到了蒙古大寨前,指名点姓要见拙赤合撒儿。
接到阿克达苏轻装前来,铁木真也亲率数千轻骑迎出大寨,虎眉皱瞪不把他放眼里的阿克达苏,脸皮扯了扯,扭看讷讷的拙赤合撒儿道:“他要见你,那就听听他怎么说。”
拙赤合撒儿是丈二金刚摸不着头脑,他压根就没和阿克达苏这么好,打马往两军中间上前唤道:“阿克达苏,完颜泰说什么了?”
阿克达苏眼里清冽,脸上却是笑容可掬,如见了多年的故友,急急打马迎前,于两军中央笑问:“三日前远看都没什么看清,今天才总算看清楚,合撒儿你和我都老了,都老了啊。”
拙赤合撒儿嘴角抽搐,胡乱点点头催问:“是老了,完颜泰到底是怎么说的,还打不打宋国了?”
阿克达苏是奉命来离间的,当然是聊越久聊好,哪里会坦言回答他的回问题,左扯右说的,直回忆十七年前初初相遇,汗帐外把酒言欢,也速该是多么的豪迈,他们是如何的年青,这么些年下来,兄弟虽然各奔东西,不过却一直记挂在心。他说时脸上自是布满着回忆笑容,如真回到十七年前那段过往一般,两人如是同榻共枕的老情人,那热拢,啧啧啧,没得说。
自拙赤合撒儿上去,不知不觉半个时辰过去了,太阳已经越升越高,铁木真眉头拧的死紧,想开口喝斥又不合身份,不开口喝斥他们两人缠马交耳不知在说些什么,唯一能听见的是偶尔阿达克苏的朗声彻笑,心急的是五脏都焚了,恨气的又是六肺都裂了。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拙赤合撒儿就是想发作,也发作不起来。随着阿克达苏没完没了的回已,他脸皮一杵一杵颤跳,心急里见他又一段说完,赶紧插嘴询问:“你们圣上到底要如何?我……我很忙,很忙,这些下次有空再讲。”
“哦,是吗?”阿克达苏眼见也够了,故讶了一声,轻拍一记额头歉然道:“你瞧我,太高兴了,都把正事给忘了,合撒儿你不见怪吧?”
拙赤合撒儿老脸抽搐,这哪里是西廷大王啊?整就跟个三八婆一样。摆摆手,僵硬笑道:“没事,以前的倒是挺高兴的,就是不知完颜泰传来什么话,是不是要继续打宋国?”
“哦,圣上近日较忙,还没有圣诣前来。”阿克达苏摇摇头,开心说道:“我今天是特地前来看你,圣诣一到,肯定马上让你知晓。”
“是……是吗?”敢情和他耗这么久全都是废话了?
“是呀。”阿克达苏哈哈两声笑,抬看了一下要正空的太阳,恍然道:“太高兴了,不知不觉就到正午了,过两天我再过来看你,这就先走了。”
“呃,哦,好……好……好吧。”不走还留下来继续没完没了的八婆?拙赤合撒儿愣头愣脑,不知晓该做何反应睁眼看阿克达苏调头离去,脑内疑惑,前来说了一大堆,可,他到底都说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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