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能作罢。
“少爷,据警方提供的资料显示,这个女孩叫秦掌珠,京市人,十六岁,是附属一中的高二学生。”病房外,江蘅将一页资料递给战靳城,“也许只是巧合,毕竟这么小的女孩凭一己之力干挖坟掘墓的勾当,不现实。”
战靳城看都没看那页资料,手帕捂着嘴咳嗽道:“继续查。”
“那这个女孩怎么处理?”江蘅问。
“哪来的滚哪去!”战靳城满眼寒星:“回老宅。”
江蘅知道少爷这是要回去看望战家老太太。
因战家祖坟被掘,老太太受了刺激,连夜发了旧疾。
战靳城恨不得立时找出那挖人祖坟的盗墓贼,大卸八块。
“阿城,战家祖墓几经百年,可是祖祖辈辈看护着守到今天的,现在被人掘了,我这条老命即使下了黄泉,也无颜见战家的列祖列宗啊!”
战老太太温庆玲一身墨绿色袍子,仪态万方地坐在床上,即使病着,也难掩身为豪门家主的高贵和威仪。
一见到孙儿回来,几度含泪自责。
战靳城难得展眉颜笑,语气也较平时柔和许多:“奶奶,您安心养病,墓园那边,我会处理妥当。”
哄着老太太喝完一碗粥,又吃了药,然后,战靳城拿出一支玉笛,递给老太太:“奶奶,您看,这笛子是我们战家祖物吗?”
战老太太年轻时是考古专家,对古文相当有研究。
感兴趣的接了过去,戴上老花镜,细细看着那行笔画绕绕弯弯的古文,缓声念道:“秦,寅时,平旦,辰。”
“阿城,这笛子是何人的?”
“一个女孩随身携带的,本以为是盗墓贼从墓里盗来的……咳咳……”
还未说完,战老太太却一脸大惊,“女孩?”
战靳城点头。
战老太太忙又追问:“姓什么?多大年龄?”
战靳城心头存疑,回道:“姓秦,十六岁。”
“好好好!嗯,不错!哈哈哈!”老太太脸上的大惊瞬间转为大喜,一拍腿就站了起来:“快!阿城,把那女孩带回来,我瞧瞧。”
“……”
战靳城忽然有种不好的预感。
......
月亮胡同坐落在京市最偏远的城中村,这里三教九流鱼龙混杂,小街陋巷门市琳琅无序,地摊小贩们凌乱地摆放着各种东西,叫卖声嘈杂。
垃圾随处可见,整个巷子里弥漫着一种令人无法忍受的臭味。
啪!
秦掌珠关上破烂的窗户,将一切噪杂隔绝在外。
一脚踹在一张铺着花格子床单的小木床上。
嗵!
床塌了。
可见某人此时脾气有多暴躁。
眼见着整间屋要被遭殃了,大神编辑劝道:“殿……殿下,您息怒,既来之则安之。”
秦掌珠指着镜子里的自己,怒极反笑:“本殿下成了这幅德行!你的良心不会痛吗!”
自那天战靳城走后,秦掌珠就回到了女主家。
才彻底了解了女主短暂又狗血的一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