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泡在温暖微烫的水里,秀发随意盘了个小髻,因而没有湿。
她的脸被热气缠得红扑扑的,因为天生的骨像好,侧面看去,场景仍是美得如画。
“人生短短几十载。”她一边泡泉,一边噫吁,“将来定要把小六带来享受。”
舒服哇。
门口传来了摇铃声,据册子上说,那是点的招牌都来了。
因为她泡得过于久,已经超过了馆里估摸的时间。隔壁陈巧阳的铃可是半小时前就响了,司徒在意地回想了一下。
她从泉中起身,拿毛巾擦拭自己身上的水珠。然后不紧不慢地披上了馆内准备的真丝材质的睡裙。
“进!”
司徒有意高声道。
她凝眉细望,进来的是个寻常相貌的男子,他手里拿着一支笛子。
害,原是这样。
司徒松了口气,面上含笑。
“真对不住姑娘,”那男子一边关门走进来,一边把笛子挂在门口,解释道:“才刚前院吹完笛子,怕姑娘等得久了,也没收拾行头就来了。”
司徒的笑意霎时僵在脸上。
“姑娘莫气,我这里有姑娘想要听得消息。”男子察言观色着,忙抛出好处。
“哦?”司徒顺势倚着软几坐下,把眼睛望着他道:“你倒是说说,你觉得我想听到些什么消息?”
“姑娘入的是蓝色牌子,自然可以听到许多。”男子屈膝坐于司徒跟前,“壁如时下最热的四皇子选妃,这城中有哪些女子,有竞争力的。或者平城女儿里有盛名的,她们的任何事迹在下都可以为姑娘解惑。”
原来是借着艺名为借口,贩卖消息。害!司徒拿手蒙住眼睛揉了揉脸。
“我且问你,”她忽而想起了什么,对着男子好奇地发问:“我拿的是蓝牌子,那么谁有资格取紫牌子?”
“姑娘这可就折煞细雪了。”男子苦笑道:“普天之下,唯有阁主才能听到所有的消息。”
“阁主是门口那个神仙姐姐嘛?”司徒问得刁钻。
“非也。”细雪对着司徒做了一揖:“阁主是这个地方,最大的秘密,因为再没有人可以持紫色牌子,所以再没有人知道。”
“哦!”
司徒悻悻然。
她转眼看向细雪带来的食盒,自己动手打开了。
“酒酿圆子,居然还加鸡蛋丝啊,希望别是咸的。”她嘀咕了一声,又看见些热菜和饮品,就纷纷拿出来摆在桌上。
她这就开始津津有味地吃了。
细雪眼瞅着她吃饭。
“这不是还有一副预备的碗碟吗?你坐下陪我吃吧,一个人也寂寞。”司徒看了他一眼。
“这不好吧……”细雪一边说,一边拿起了碗筷。
这里吃饭,有点扫兴的就是没法追剧。司徒吃着吃着,心里感慨。
“姑娘叫我来,什么也没问着,就是为了吃饭的?”细雪良心有点不安,蓝色牌子收费可是了不得。
“谁叫你们册子上模棱两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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