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家里扯了条网线,将所有事儿都交给了贾六,林子也过上了安生日子。虽然有两条路可走的事儿不少,但林子都能应付过来。也因此躲过了不少危险。
那碗就一直摆在了电脑桌上,不了烟灰缸。
“中华,330的。”贾六忙了一天,回来时将两条儿中华烟扔在了林子电脑桌上,转身就要回家。
“唉!等会儿!”林子忙起身叫住了他,追到了客厅才问道:“上个月,我刚入股儿。你这月初就给我送回了十万块来。我这五万块这么好花?现在又跟我玩这个,加上这两条儿,我这烟钱可就过万了。你到底跟我玩什么心眼子呢?”。
贾六回身嘿嘿一笑,不好意思地说道:“这也不是我买的,就是钩鱼的客人给的。都是些大人物。我花了三十万建了大塘子,可没钱买苗儿了。这不你的五万块救急了。说也怪,这王八像遇到精一样,一个个长得飞快,投了1000个苗儿,我一网捞上来两千多只。赶上今年餐厅都疯抢王八,也不知道哪个专家又说王八怎么治禽流感了,这一下子,王八就火上了。一本万利,我三十万本钱一个月就回来了。咱俩什么关系,我爸投的钱不少,我给他十万,自己留十万,当然剩的十万就给你了。”。
“行了。”林子苦笑着,送走了贾六儿。
回屋儿躺在炕上,就觉得哪得不自在。现在这碗可越来越邪乎了,连他投资的生意都这么火。坐在家里就比从前上班挣得多。这样下去,真不由得他不信邪了。想着想着,林子就晕得乎地睡过去了。
梦里,他来到了一个水刨子(大水坑)边上。隐约听到有女人的笑声。好奇着这三九天,不刨子都应该结冰了,咋还有人来这里玩儿呢?梦里的天空阴沉沉的,看什么都像是傍晚时分。好不容易摸到了水刨边上,偷摸一看,林子立即血向头上冲,下身一阵发热。
两个白花花的身子正在冰上站着,拿着雪在手上化成水,向身上揉着。手臂一上一下,隐约露出了饱满上挺的肉弹。有些暗红的小樱桃在上面点缀着,让林子的鼻子一阵痒痒。平坦的小腹,浑圆的*,两个人都是s型的。
看了一会儿,林子有些受不了了。他就觉得趴在地上压得他雄起的棍子特别难受。想翻个身解开裤子,林子尽量不发出声音来。可谁知刚一翻身,咚的一声,掉在地上摔醒了。
坐起来看,发现了正站在他面前的贾六。突然发现自己的下边还挺挺着。连忙弯着腰上了炕,拿被子一挡后才问道:“你他妈的像个鬼一样,乘我睡觉来我家干什么?”。
贾六却是一脸坏笑,“没做亏心事儿,不怕鬼叫门。你小子是不是做春梦了?鼻子都流血了,真没出息。”。
听到这,林子连忙摸了摸鼻子,粘乎乎的,可不是已经流了鼻血。但林子仍然强硬道:“老子在城里睡的是空调软床,睡这硬炕睡不惯,上火了,你管这么多。”。
“其实,我有事儿求你。”贾六的脸板了起来,一下子愁容满面。
见贾六转变得这么快,林子也皱起了眉,“啥事儿?事业顺利,钱也不缺,还有啥事儿能难着你了?”。
“林子,林哥!”贾六突然跪在了林子面前。
林子连忙跳下地,拉起贾六吼道:“你他妈的别跟我来这套,你这是要折我阳寿还是怎么着?大不了我不跟你分钱,盼我早死啊?”。
“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林子,从小到大,我就跟你最好。我家的唐兄弟都差劲儿。这点你承认不?”贾六先卖起了关子,紧跟林子套近乎。
“那是,我家也就我一个独苗儿,我们俩从小玩到大,一起撒尿和泥玩的,那比亲兄弟还亲。”林子说着心里却骂着‘感情你个死东西一直给我送礼,就是有事儿,从小你就不是个东西。’。
谁知贾六还是个演员,说哭就哭出来了。边擦着眼泪边小声对林子抽泣道:“哥,就等你,这,这句话呢。我不瞒你说。有一次,喝多了,下塘里去和拢甲鱼。结果,被一个大个儿的王八咬到了蛋。上医院治了一下,说没什么大毛病。可我……”。
见贾六哭得更伤心,连话都说不出来。林子已经明白了一半儿。能让一个男人哭成这样儿的,一定是了不得的大事儿。而跟那里有关的,当然关系着下半辈子的性福。林子拍了拍贾六的后背劝道:“医生都说没事儿了,就肯定没事儿。我看你是受了惊吓。大夫看不了,我就带你去找心理医生。西医治不得,我们就用中医。放心,哥在外面混了十几年,什么世面都见过,连60多岁的老头儿都能把人姑娘弄得大肚子了,你怕什么?”。
说罢,贾六抓起林子电脑桌上的纸巾,把脸擦了擦,又抽了一阵,红着眼圈说道:“没用,...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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