辣椒可不是一般的辣,准保你的小弟弟肿的跟电线杆子似的。“刘大舌头说完,我们三个哈哈大笑,电线杆子被笑的一愣一愣的,显然没听出来大舌头话里有话。
笑着笑着,龙哥清了清嗓子,开始唱起了《十八摸》,听得我们这个春心荡漾,多年后的今天回想起来,我依然会会心一笑。因为自从那一天开始以后,一个无尽的噩梦正向我们袭来!
第二天凌晨三点多,我们五个人就被叫了起来,迷迷糊糊的穿上了衣服,上了绿色的解放卡车,车上这次不同的是装上了物资,我们几个在车上咣当咣当,本想睡个回笼觉,可是根本睡不好。
这一行我心里感到无比的沉闷,其他人估计和我的感觉一样,因为什么绝密的计划非要连参加任务的人都不能说呢?
车从早晨一直开到中午,由于车上有帆布的篷子,里面闷热,但是谁也不敢动弹一下帆布,因为这要是动了一下,玩意给扣上什么帽子,说你掀社会主义帆布,那可就完蛋了,只好忍着。
好在没多久,车停了,我们下了车,才感觉到一点凉爽,四周全是树木,只有我们车开过的地方被开出了路。拿下了行军锅,煮了点面大家胡乱的吃了几口,方便了一下,又上车,车咣当咣当的继续往前走。我们也不知道这次任务究竟要到哪里去勘探石油。
街舞男说着,时不时的笑了一下,像是在会议当年的情景。但是我不喜欢听这种人讲故事,“直接切入正题吧,你的故事太长了,虽然我承认你讲的很精彩!”
“你打断了一个老人回忆他年轻时的时光,很没礼貌!好吧,我就告诉你,后来我们看见了一件不得了的东西,那根本就不是石油,或者说整件事情都与石油没关系。
我们在地下,发现了不得了的东西,但是随即大地震,很多人死了,但是却又复活了。上面发现事态不可收拾,便吓了一条秘密的抹杀令。
然而,活下来的人最后只剩下我,因为我临死前把自己复制了一个。”
“这不还是废话,我只想知道你在下面看见了什么。”
“看到了什么?我是不会告诉你的,好了,你既然不想听我叙述我的故事,那就别怪我了。我也是老了,居然会跟你们这些年轻人讲这些!”我叹了一口气,相貌虽然年轻,但是动作却是像老人。
“你很孤独,虽然为凌天行卖命,但是却并不快乐,你是为了什么?”我问他,声音抬得很高。
“无知!”他大声喊,“杀死你,很容易,比如这样,你的手心插了一把刀!”
他这话刚说出口,我手心一阵冰凉,随后钻心的痛。我的手上,真的插了一把匕首。
“如果,这把匕首不是在手心,而是在……”我知道他要说什么,是心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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