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诚挚的祭拜也不枉这一生了。”
府门前的台阶已被百姓奉献的祭品堆得满满的,几个家丁不住的搬运已满头大汗了。另有几个家丁维持着秩序,百姓们怕给柏府添乱,只在门外跪拜,哀戚之声不绝于耳。
进了门,一身素缟的柏姜闻讯急匆匆出迎,一见贺然当即跪倒在地,只说了句:军师大恩柏姜永世不忘。然后就哽咽难言了。
黄婈上前扶起她,贺然见到灵棚中密密排摆的棺木,心中亦觉凄惨。
正堂待茶时,王劲禀报了平寇的经过。
贺然听了之后道:“柏姑娘要守孝三年,你就先留在这里吧。”
王劲暗自咧嘴,生恐他在这个时候说出什么不当之语,忙道:“末将还需回去向王驾复命。”
“我代你回禀就是了,让你留下是让你与何珙共戍北方边界,不是为了别的,回头我会详细交代。”
王劲暗自松了口气,躬身领命。
贺然转向柏姜,道:“有一事我想与柏姑娘商量一下。”
柏姜起身道:“军师尽管吩咐,妾万死不辞。”
贺然笑着道:“此间数百里疆土尚无主,我见百姓对老伯爷无比爱戴,所以想让姑娘立国为王,不知你意下如何?”
柏姜闻言立时就傻了,难以相信自己的耳朵,呆呆的看着他问:“大人说什么?”
贺然耐心的重复道:“我想让你自立为王,统管这几百里疆土。”
柏姜这次听清了,可更傻了,立在那里如泥塑般。
王劲也惊得瞪大了眼睛,问道:“大人这可是说笑?”
贺然看了他一眼,道:“我岂能在这种时候说笑,你以后还要担负起扶住之责。”
缓过神的柏姜拜道:“大人与我柏家有天高地厚之恩,大人的吩咐妾本该无丝毫异言,可……可这实在是难为妾了,天下哪有女子为王的道理呢,妾遭世人耻笑算不得什么,连累大人就死难抵罪了。”
贺然指着王劲道:“这话说的可就不是了,姑娘岂能不知他是谁的属下?女子为王已有先例,我们的凤王已称王数年了。”
王劲也觉此事不妥,插嘴道:“可王驾毕竟没有据地称制啊。”
贺然瞪了他一眼,王劲急忙闭上了嘴。
柏姜再辞道:“妾的才德如何与王驾相比呢,妾非推脱,怕的是把地方治理的一塌糊涂有负军师厚望,妾实无治国安邦之才,根本不知该如何为君,望大人三思。”
贺然温和的看着她道:“你不用为这些忧心,其实你作君主不过是挂个名而已,为的是借老伯爷的声望安定民心,治国之事我自会派人帮你打理。”
“如此……如此……”柏姜真是为难死了,大恩人提出的要求她不能拒绝,可这要求实在是太怪异了,看了一眼王劲后,她咬了下银牙,道:“既如此柏姜从命,一切但凭大人吩咐。”
贺然笑道:“甚好,你不用心慌,新政推行开之后,君王就差不多无事可做了,不信你可私下问问王将军,我们大王平日都作些什么。”
柏姜望着他道:“大人虽这么说,但妾此刻内心惶恐难抑,日后如有行差步错之处,还望大人多加指点教诲。”
“你不会做错什么的,就算想做错点什么也非易事,新政之下皆英主。不过你要切记,初时百姓不识新政,王权还未受限,这段日子你可要谨言慎行,等到新政深入民心了,不用别人说你也知道该怎么做了。”
柏姜迷茫的点了点头,转过脸又去看王劲,心中暗自庆幸军师把他留下了,有他作主心骨,柏姜的心里还稍稍安稳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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