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会认清局势的,会和咱们一条心的,每年收收贡赋,虽比自己管理会少些,但多省心啊,我这可是为你这中书令减轻负担哦。”贺然开始动手脱她的衣裳。
“那要是康国他们也改了新政呢?还怎么控驭这些属国?”
“糊涂啊你?都行新政了,那还分什么彼此呢?战事也就从此消弭了,有纠纷大家坐下来谈就是了,即便不再向他们收贡赋,减少的军费开支也足可抵消了。”
“我是说,假使康国改行了新政,而西屏等国坚持不改,那……”
贺然不耐烦道:“西屏与康国只要有一家推行了新政,那天下大势就已经定了,剩下的那几家已非敌手,他们老老实实便罢,不老实就是自取灭亡。”
竹音阻拦着他的那双手,嗔道:“你让我好好想想!”
贺然不高兴道:“这些事真的重要到非得现在去想吗?”
竹音猛然醒悟,自己一时分神竟不知不觉犯了他的大忌,忙抛开心中所想,欠身起来主动亲了他一下,用甜腻的语气赔罪道:“夫君大人息怒,音儿知错了,与夫君大人比起来,天塌地陷又算得了什么呢?”
“这还差不多。”贺然惩戒的在她玉臀上拍了一记。
竹音有玲珑心,同时她如今也渐渐认同了贺然那种视家人为第一要务的观点,所以意识到犯错之后,立即摒弃了心中杂念,其而代之的是无尽恩爱与激情。
第二天洗漱时,竹音有些为难道:“我都不知该怎么感激姐姐了,昨天是她拉暖玉姐姐来的,她如此礼让,让我这心里……”
贺然笑道:“最好的感激方法就是一见面就接着掐,把情意藏在心里吧,否则就无趣了。”
竹音掩嘴笑道:“好,我也是这么想的。那你今晚是去她那里呢还是去暖玉姐姐那里?”
“问这干嘛?憋着去捣乱是不是?”
竹音嘻嘻笑道:“倒不是,是替你发愁,要是有分身术才好呢。”
贺然哼了一声,道:“是你们不体谅为夫,要是肯大被同眠何用分身术?”
“去死!”竹音飞起纤足在他屁股上踢了一脚,出门上朝去了。
贺然觉得此刻入宫时候尚早,正想着该去何处转转,不想门一开,竹音又回来了。
“忘了什么事吗?”
竹音道:“忘了跟你说了,樊媖回来后就去了天平寺,在城西的黄头岭,是新近大王为圣女教修建的,贞愿如今就在那里修持。”
“哦,我见过平疆就去看她,她最近可还好?”
“怪可怜的,我去看了她几次都没见她露过笑容,你好好安抚安抚吧,最好能劝说她回来住,我觉得依她现在的状况不适合住在清净之地,咱们这热闹之所或许能帮她消解心中苦郁。”
“我尽力吧。”
“一定竭尽全力哦,我还盼着她回来帮我呢,这丫头在理政上可是难得之才。”竹音再次叮嘱,她与樊媖感情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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