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色咋那么深嘞,味道倒是不错~~~~~就是有点甜。
她一杯杯喝空,又被侍者一杯杯倒满。借酒消愁啊借酒消愁,至少让我醉了后,在梦里当一把公主……(什么毛病,非要当公主?)
毫无形象地打了个酒嗝,正想站起来嚎一嚎。突然就听到背后有人在讨论亲王和公主,她立即拔尖了耳朵,向后靠了过去。
“听说玛丽公主是俄国沙皇的外孙女,不过跟着父母在瑞士长大。”
“真的吗?海因里希也在瑞士住过,我说他们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是两小无猜。”
“可不是,他们贵族讲究门户,要是两情相悦,八成是要在一起。”
什么‘门当户对’、什么‘两小无猜’,这些字眼一个个就跟尖刺一样刺入林微微的耳膜,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终于她忍无可忍。
一回头,她穷凶极恶地吼道,“他们相配个屁,老娘我才是女主!!”
几个人正在八卦,不免被这个突然冒出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一看是鲁道夫的妹妹,又不敢得罪,赶紧换位置,溜了。
为毛不论古今,好男人都要有一个发小??
正悲戚戚地伤感着,突然头顶一痛,被人敲了。会用这种手法敲她的,只有一个人,她不用回头,都知道是谁。
“干嘛?”捧着有些沉重的脑袋,她没好气地回道。
“起来。”他霸道地来拉她。
“起来做什么?”
“跳舞。”
“不会。”
“我教你。”
“我不想学。”好像有些喝高了,头晕了。
“你起不起来?”鲁道夫的脸色一下子沉下来,怪吓人的。
于是,林微微很没骨气地站了起来。
他拉过她很不情愿的手搭在自己肩上,一手揽住她的腰,看着她的头顶皱起眉头,抱怨道,“你真矮。”
“我靠,嫌老娘矮呀,那就别和我跳舞!!再说我矮,是我的错吗?有个词叫基因遗传,没听说过?更何况,简妮才14岁,才刚开始发育,以后长大成人后,没准能俯视你!”林微微忍不住一顿牢骚,唾沫星子乱飞。
鲁道夫看了她绯红的双颊,不动声色地抹去脸上的口水,跨出舞步。
“先出左脚,左右左,上前三步,再倒退三步,跟着我走。”
一不小心,林微微踩到了他的脚。
“左脚!不是右脚!”鲁道夫。
“……”微微。
又不小心,再次踩到了他的脚。
“你分不清左右吗?”鲁道夫。
“……”微微。
再不小心,第三次踩到了他的脚。
“右手下面的是右脚!!”鲁道夫。
“……”微微,头更晕了。
还是不小心,第四次踩到了他的脚。
“……”鲁道夫。
“……”微微。
两人出了一身热汗。
在n次不小心,以及n次踩到他的脚后,他的皮鞋瘪了,他也怒了。
“简妮,你真是笨蛋。”他看着她,很认真地说道,那口气就像在说,简妮,你真漂亮。
那么打击人的话,怎么也能被他说得那么煽情?林微微瘪嘴,有些委屈,“这不是我的强项。”
鲁道夫说,“你除了搞怪还会什么?”
这话说的刺耳,她不爱听,林微微不服气地反驳,“我会玩iphone,ipad,imac,你们会么?我会玩黑暗破坏神,你们会么?我会玩愤怒的小鸟,你们会么?切,不就是唱歌,跳舞,劳资我也会,就怕你们不懂欣赏。”
听闻后,他看着她数秒后,突然笑了,“简妮,你这人不但皮厚,连吹牛的功夫也是一流。”
好样的,损人都不带喘气的!这杠我和你抬定了。
“你不信?那不如我们打个赌,如何?”
“打什么赌?”
“赌我林微……简妮让你们一帮洋鬼子目瞪口呆,集体拜倒在我穿越女的石榴裙之下。”
闻言,他扬起了两道好看的眉,露出个不检点的笑,“怎么个赌法?”
“要是你赢了,你就为我做一件事。”
“要是你输了呢?”
“那我就免费帮你做一个月的汉堡。”
他拢起眉头,不答。
“那就2个月。”
“成交!”
林微微伸出小指,在他眼前晃了晃,道,“一言为定!”
他看着她的手,不解。
“勾勾小指,就是你给我的承诺,不能反悔,反悔的就是小狗!”
他照样儿伸出了手,勾住她的手指。
“记得你的承诺,2个月的汉堡。”
睁大你的狗眼,且看我林微微如何不鸣则已一鸣惊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