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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觉得晏南屿不信任我,有点生气。”
后来他让人调查了最近的圈内动态,根本没有任何可疑的风声,就说明对方确凿的掌握了宋时微的某些行为。
如果她的计划涉及到自己,晏南屿就更应该跟他明说,而不是这么提防。
真令人恼火。
就这么不信任他吗。
徐经纪没料到晏嘉述会这么理解,惊讶的微张着嘴,犹豫片刻、决定帮忙解释一下。
“南屿的性格你还不清楚?他就是不长嘴文学的典型代表。”
“遇到事情总独当一面的解决,但事实肯定不是你想的那样。”
“那他就是嫌我会拖后腿。”
“?”
徐经纪听着前人怨气飘飘的话,忽而了然的笑出声,“说了半天,你是在心疼南屿,又气他总自己扛事?”
晏嘉述神情一滞,随即否认,“没有。”
“啧啧啧,我还想着帮你们兄弟俩调解调解,没成想反被秀了一脸。”
说白了,就是想要晏南屿道歉哄一下而已。
徐经纪看晏嘉述傲娇嘴硬的样,不禁偷笑的扬起嘴角,觉得应该不用自己再多事了。
另一边,晏南屿提前联系好了公司助理,刚到车库就见其小跑上前接过手中的行李箱。
“放进后排吧。”
“哦,好的。”
助理放好行李箱,坐回驾驶位时就见中间的挡板竖起,随后传来拉链和衣料摩挲的声响。
“少爷,是去机场吗。”
“去江家。”
*
下午,江稚月正懒洋洋的窝在阳台的软椅里睡觉。
隐约听见街前传来的引擎声,眯起眸子瞥上一眼,又侧过身继续小憩。
客厅的管家刚整理好琉璃瓶中的鲜花,见男人挺立的身影沿庭院里的石径靠近,紧忙迎了上去。
留意到佩戴的银质镜框和墨黑色眼瞳,恭敬的颔首问好,“晏二少,来找小姐吗。”
“小姐在自己的房间。”
“谢谢。”
晏嘉述嘴角扯出抹淡淡的弧度,而后大步流星的走上二楼,透过房门的空隙先朝里望了一眼。
江稚月正着一身米白的丝绸睡裙,像只雪白的白狐缩在长椅上,海藻般的卷发随意散在身后。
他放轻脚步靠近,凝视女生恬静的睡颜,手不由自主的落在她晒得温热的发丝上。
见其因光线而微蹙的浅眉,靠近一步遮住了阳光。
衣兜内的手机轻震,晏嘉述刚拿出关掉,低头便发现女生半眯起眼看向自己。
“抱歉,把你吵醒了吗。”
江稚月困倦的摇了摇头,睡醒的嗓音有些发粘,听得人心神微动,“你怎么来了。”
“刚好一周,带你去医院做复查。”
话落,他握住其纤瘦的腕骨、蹲下身凑到眼前去瞧,“这几天会疼吗。”
“还好。”
江稚月掌心的软肉被男人的指腹抵住,微凉的触感驱散走一些热意,感觉对方克制着想牵自己的手。
于是闭起眼睛、乌发蹭了蹭枕着的软枕,默许道,“太困了,让我再睡五分钟。”
然后稍稍调整左臂姿势,将晏嘉述的手压在下方,顺理成章的牵住。
他就安静的在一旁等着,阳光在雪白的衬衣上拢了层光晕,英隽又具有侵略性的俊脸平添几分柔和。
避开女生受伤的小拇指,修长有劲的手从指缝穿插而过,抵在指骨间微凹的位置。
举止亲昵的蹭了两下。
江稚月本想假憩一会,结果晒着暖洋洋的日光浴,不受控的生出困意,只好强撑的睁开眼睛。
“走吧。”
“困的话可以多睡会,我抱你上车,到医院再喊你。”
“还得换睡裙呢,你先下楼等我吧。”
晏嘉述替她喊去名女佣,在楼下喝了杯败火的菊花茶等人。
听见旋梯处传来的脚步声,见其换了身清新的浅蓝色连衣裙。
墨黑的眼眸都随之映上几分透亮的光。
江稚月的长发简单地挽在脑后,微卷的两缕发丝贴着脸颊,稍加打扮的脸稠丽明艳。
方形低领将漂亮的肩颈线和锁骨衬托而出,简单的裙型恰到好处的掐出腰身。
露出下面两条笔直的白腿。
没有过于精心的装扮,却美得让人挪不开眼。
江稚月看晏嘉述只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疑惑道,“走吗?”
“嗯。”
在街边停了好一会,车内的空气已经晒得滚烫,晏嘉述将衣袖向上卷了几折,而后打开空调。
“你今天有抹抗过敏药膏吗。”
江稚月指着透过车窗照在其小臂上的阳光,“这种程度不要紧吗。”
男人落在方向盘上的手顿住,眼底晕开抹不明情绪,唇角随即弯起不明显的弧度。
“这么关心我?”
她半打趣回道,琉璃石般剔透的茶色眼睛漾着几点笑意,“怕你过敏再讹我。”
“担心我讹你,就不担心送玫瑰,我会赖上你吗。”
江稚月抬手抵在晏嘉述胸口,阻止他继续贴近,眼睛藏了钩子似的撩人,“还没到最后一期呢。”
“不喜欢我?”
“我们昨天不是说过这个话题了吗。”
所以才会吻得那么热烈啊。
男人的神色骤变,可惜只有一瞬、就被硬生生压了下去,匿在泛着银光的镜框之下。
“那为什么拒绝我。”
他将女生柔软的手纳入掌心,搂着腰往怀里带过,独属于男性的荷尔蒙顷刻将其围住。
试探着低头靠近,触碰到红唇的一刻,眼底暴虐的情绪像挣脱束缚的凶兽,不再受控。
重重吻住香艳的唇,温热直入,肆意的攻略着每一寸领土,令人难以招架。
江稚月唇佘吮得发麻,感觉今天的晏嘉述反倒有些像晏南屿。
晶莹顺唇角而下。
口中的空气快要耗尽,不舒服的轻捶向男人结实的胸膛。
被放开后缓了好久的呼吸,捂着狂跳不止的心脏轻瞪对方,唇像沾了碾碎的花汁般艳丽,
“今天怎么这么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