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见刑警队队长准备离开审讯室,易阳就知道他心里打的是什么主意。当即在刑警队队长刚刚将们打开的时候,易阳冷哼一声,大声的吼道。
“靠!”
听到易阳的威胁,刑警队队长停下了脚步,转过头看了一眼易阳,心中暗骂不已。但是表面上却装作很平静的样子,只见冲年轻的警察使了一个眼色,年轻警察磨磨蹭蹭极为不情愿的将易阳的手铐松了开來。
“将人看住了,不要太过分。”临走时刑警队队长深深的望了易阳一眼,随后冲年轻警察吼了一嗓子。
其实在刑警队队长的心目中,也不想管年轻警察虐待易阳的事情,毕竟易阳是一个逃犯,只要不弄的缺胳膊少腿,稍微惩戒一下倒是沒有什么。再说了即使出了什么事情,他不在现场,到时候可以一推四五六,但是易阳的一句话将他的后路堵死,他这才不得已帮了易阳一把。
也许是刑警队队长警告的原因,在刑警队队长走后不久,年轻的警察再也沒有对易阳动手了,只不过对于易阳提出的所有要求置之不理。比如刚刚易阳提出要喝水,上厕所,而这名年轻的警察直接当做沒听见。
而另一名警察则舀着一本杂志,歪着脑袋爬在桌子上津津有味的看着,根本不管易阳和年轻警察两人之间的事情,经过前一次的阻止,年轻警察沒给他面子,中年警察也不愿意再去趟这趟浑水了。
一时间整个审讯室异常的安静,易阳闭目养神,年轻警察坐在一旁眯着眼睛小睡。中年警察继续爬在桌子上看着杂志,不过嘴角的哈喇子将杂志流湿了好大一片,看样子应该是睡着了。
毕竟从晚上忙到了凌晨3点,而这个时候是人最困乏的时刻。不要说警察,就是现在的易阳也是上眼皮和下眼皮打架,如果不是坚强的意志力在撑着,说不定他也靠在椅子上睡着了。
“打开手铐和镣铐,将人击晕然后逃走?”
看着耷拉着脑袋的两名警察,易阳动了动身子,企图将别在内裤中的开锁器取出來。当他在观察两名警察动静的时候,无意中看到墙壁上的监控器,眉头一下子皱了起來。慢慢的坐回了原來的位置,他不敢肯定这监控器后面有沒有人,一旦有人的话,即使他成功的打开手铐和镣铐,击晕现场看押他的两个警察,同样无法安全的离开公安局。
更别说击晕两名警察时的动静,这足以令隔壁的警察发现端倪,从而让携带黑三安全撤离公安局的计划落空。如今要想安全的离开这个地方,只有利用上厕所的机会。因为上厕所的时候,双手的手铐势必会被解开,而且两名警察一定会紧紧的跟随,只要解开脚上的镣铐,易阳完全有把握将两名警察打晕。
片刻之后,易阳将所有会遇到的状况在大脑中仔细的过了一遍,确信沒有任何遗漏,这才扯着嗓子吼道:“我要上厕所。”
“他娘的,吼什么吼?”
被惊醒的中年警察抬头看了易阳一眼,擦拭了一下嘴角的口水。还沒等他说话,旁边椅子上坐着的年轻警察狠狠的瞪了易阳一眼,怒声训斥着。
“我要上厕所。”坐在椅子上的易阳使劲的夹着大腿,装作一副憋的十分难受的样子。
“忍住。”
年轻警察冲易阳挥挥手,继续耷拉着脑袋睡了起來。看着年轻警察一副置之不理的样子,易阳大怒,使劲的挣扎着弄的椅子咣当咣当的响。
“找抽是吧?”
年轻警察见易阳存心不让自己睡觉,顿时从椅子上站了起來,三两步走到易阳的面前,瞪大了眼睛,冷冷的望着他。
“我憋不住了,你们如果不让去厕所,我就拉在这里。”
对于年轻警察的威胁,易阳摆出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同时反过來威胁着年轻的警察,而且易阳边说还边将脸憋的通红,做出一副要拉屎的架势。
“我靠!你疯了是吧?要在这里拉屎有沒有搞错?”
本來不愿管闲事的中年警察,见易阳要在审讯室拉屎,顿时傻眼了。立马从椅子上站了起來,大步的走到易阳的跟前,用钥匙将易阳的手铐解开,至于脚上的镣铐他并沒有解开。而这个时候年轻警察也沒有阻止,很显然他也不希望易阳真的在审讯室拉屎。
易阳站了起來,活动了一下僵硬的手腕,扭了一下脖子,然后拖着沉重的脚步,跟在中年警察的身后,往厕所的方向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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