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意识的往后退了两步,很明显以前发生的事情,让她留下了深刻的印象。
“嘿嘿!你这是刚做完还是沒做呢?”看着几乎半露的风衣女子,年轻人不屑的冷笑一声,伸手将其推到一边,然后往按摩床走去,一边走一边吼道:“他娘的,胆子不小啊,我的女人都敢动?”
躺在床上的易阳听到动静后,一下子坐了起來,当他看到两名陌生的男人走到房间时,不由的嘟噜了一句:“妈的,老子不是遇到传说中的抢劫吧。”
由于军人的职业习惯,易阳在坐起身子的同时,暗自打量着面前的两位男人。至于说话的年轻人他只看了一眼,就沒放在心上,很明显这家伙长期留恋于酒色场所,一看就知道是被酒色掏空了身子的人,连站立的礀势都有些漂浮。
只不过那名中年人给他一种极度的危险感觉,在接触到中年人的眼神后,易阳浑身的汗毛都竖立了起來,感觉好像被一只饿狼盯着一般。沒错,就是被狼盯着的感觉,这种感觉易阳在野外生存时亲身体验过,就是这种感觉。
“抢劫?去你妈的,跟老子滚下來。”
年轻人听到易阳的话后,顿时大怒,立即从腰间拔出手枪,对着易阳的脑袋。然而在这个时候,年轻人却听到中年人的一声轻叹,接着说道:“把枪收起來吧,你对他根本产生不了威胁。”
“什么?”年轻人回头问了一句。
就在这个时候,易阳突然间从床上弹了起來,伸出拇指轻轻一按弹夹,然后抓住手枪,往后一推,再一提,呼吸间将枪支分解开來。当年轻人反应过來的时候,扣动扳机时,却发现整只枪只剩下架子了。年轻人目瞪口呆的盯着手中的枪,使劲的咽动着唾液。这时他才明白刚刚中年人说自己对易阳够不成威胁这句话的真正含义。
“易先生身手果然了得,不愧是能从龙口监狱和公安局安然离开的高手。”当易阳扔掉手中的弹夹时,中年人双手轻轻的拍打着,发出啪!啪!啪!的声响。
“你是九爷的人吧?怎么称呼?”
见中年人一句就倒出了自己的身份,易阳就知道这是九爷的手下。因为只有九爷才清楚自己的一切,而且只有九爷才会对自己和黑三如此关注。
“果然不愧是九爷看重的人,认识一下,我姓陈,你可以叫我陈先生。”中年人笑了笑,三两步走到易阳的面前,伸出右手。
“九爷看重我?”易阳伸手握住中年男子的双手,淡淡的说道:“我对九爷沒多大兴趣,我这个人呢,一向不愿喜欢独來独往。”
在说完这句时,易阳表面上表现的极为轻松的样子,但是内心却非常的紧张。毕竟第一次见面,如果表现非常乐意的样子,极有可能引起对方的怀疑,这也是易阳如此冷淡的原因。
中年人见易阳对九爷不屑一顾的样子,脸色微微一沉,眼中的寒意一闪即逝,握住易阳的右手猛的一用力。沒曾想这个时候的易阳却将手抽了回去,而且在抽回去的时候利用拇指在他合谷穴上用力一捏,让他在第一次交手中吃了一些暗亏,有了这个发现后,他不得不从新审视易阳,很明显这个易阳并非像他表面这么简单。
然而在一旁的年轻人并沒有陈先生这样的内涵,他在见到易阳对九爷不屑一顾的表情后,大声训斥了一句:“你说什么?信不信我立即让你走不出雾柳镇?”
虽然易阳身手很好,在呼吸间将他的手枪分解。但是年轻人却并沒有太多的畏惧,在他眼里即使易阳的身手再强上一倍,又能怎么样,在人多,枪多的情况下照样会被打死。身手再好,在热兵器时代并沒有多大的用处。
“闭嘴!”中年人甩手给了年轻人一个耳光,然后冲易阳歉意的笑了笑,说道:“易先生,手下人不懂事,还请见谅。”
看着年轻人肿胀的脸庞,易阳摇摇头,笑着说道:“只不过这位兄弟说的也许是实话,在九爷的地盘上,我也许真的走不了。”
“易先生还在生九爷的气?”中年人冲身后的年轻人摆摆手,等年轻人拉着风衣女子走出去的时候,中年人这才缓缓的说道。
中年人在这一刻直接承认了,从进入宁水市,到警察查房,再到被刑警队带到公安局的事情都是九爷授意的。其实中年人在看到易阳这种冷淡到了极点的表情,就知道易阳已经猜出事情的经过,于是直接坦然的承认了一切,毕竟大家都是聪明人,有些事情不需要说透,心里明白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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