德拉科还记得他站在寒风里看着德姆斯特朗的潜水船从黑湖里冒出来时的心情,一个麻瓜的单词能够很清楚的将之表达出来——cool!
不过作为亲身体验的人,德拉克却丝毫没有那种心情了,海洋以及河流之下的波动实际上比水面上还要猛烈,小蝎子倒是表现得很快乐,醒的时候总是呵呵的笑着,大概他以为自己被放进了一个特大号的摇篮,但是这对于已经从摇篮毕业的人来说,就是折磨了。
总是甚至当德拉克踏上陆地的时候,他却依旧觉得这个世界在摇晃。而冠冕不得不在抱着斯科皮的同时,贡献出自己的一个肩膀,不着痕迹的让德拉克依靠着他。
冠冕也有些难受,但是新鲜空气已经驱散了那些不适,其他人也差不多,只有德拉克的情况最严重。
他们走到了城堡门口,卡卡洛夫走过去和邓布利多以及马克西姆夫人打着招呼。站在原地的间歇,德拉克皱着眉小幅度的做着深呼吸,不过这只是略微有些帮助,月光下德拉克的脸色苍白到近乎透明,很显然他确实很难受,否则按照计划,他现在应该一脸优雅微笑面对那些霍格沃茨的小动物们。
“我想这个能让他好受一些。”马克西米利安站了过来,手里握着一个小小的魔药瓶,不过他递向的是冠冕而并不是德拉克。这位德国的年轻贵族,不能说放弃了他的爱情,而应该说摆正了他的位置。
冠冕点头表示感谢,德拉克接过了药,一口灌了下去。那魔药并没有什么严重的异味,反而有种薄荷的清凉感,而德拉克的头和胃也终于轻松了许多。
而三位校长也已经寒暄完毕,他们开始向城堡内走去。大脑重新开始工作,也让德拉克听见了那些霍格沃茨的少男少女们叽叽喳喳的声音,最多的就是伴随着惊叫的呼喊“那是克鲁姆!”,还有“德姆斯特朗为什么还带婴儿来参赛?”,“那个人是谁,他真漂亮……”
那漂亮的“他”当然是指德拉克,上个学期卢修斯很干脆的带走了他和冠冕,之后德拉克的生活则绝对能够用“深居简出”来形容,除了庆祝斯科皮诞生的宴会上有几个出席的斯莱特林同学外,其他同龄人,几乎都是第一次看见变了模样的德拉克和冠冕。
那些关于他容貌的窃窃私语德拉克当然不会在意,他在意的是另外两个人——救世主和他的红头发好友。
他们在人群之后,而且并不是像其他人那样兴奋,罗恩的视线并没专注在克鲁姆身上,他皱着眉,顺着他的视线会发现一个有着一头乱糟糟棕发的女孩。哈利·波特倒是正看向他们,或者说是看向了德拉克和冠冕,一脸的若有所思。而且很显然,一年不见,就是租和罗恩看上去都成熟了许多,不过并非是身高上的成熟,而是气质和神态上的。
德拉克的观察结束于他们走进霍格沃茨的礼堂,热气扑面而来,混杂着各种各样食物的味道,这对对饥饿的人来说,必然是有人的味道,却让德拉克一阵晕眩。被魔药压下去的难受劲,又重新复苏了。
他摇晃了一下,幸好冠冕用肩膀抵住了他,但是另外一个擦身而过的人却让他差点摔倒——霍夫曼·司林杰——这家伙是德姆斯特朗麻种巫师那个h&h兄弟会的头,十七岁却已经壮硕的像头猩猩。
他这一举动的结果,是德姆斯特朗的参赛者们集体停下了脚步,司林杰充满恶意的笑了一下,和另外一男一女站到了一起。那女生不是兄弟会的,但也同是新纳粹主义者。伏地魔或许喜欢这些极端主义的麻瓜,但是冠冕和德拉克的计划里,他们绝对只是祸害。所以随着冠冕成为德姆斯特朗的王,整合了那些纯血们,将混血和麻种也纳入了新的体系,司林杰他们的日子就渐渐不好过了。
不过从这方面说,论战斗技能,站在这的十三个学生,确实是德姆斯特朗的最强者。
冠冕眯着眼睛看了看司林杰,对方的脸上依旧是带着恶意的笑,但这无法掩盖那家伙眼睛里的畏惧,以及……委屈?——其实这些家伙并没有和冠冕作对的心思,相反,如果冠冕勾勾手指让他们跪在他的脚下,他们一定会毫不犹豫的那么做。毕竟冠冕很符合他们对于领袖的想象,应该说他们憎恨的只是那个“迷惑”了冠冕的德拉克。
冠冕的唇角浮现了淡淡的笑意,但司林杰却颤抖了一下,眼中的畏惧也在瞬间加深。
“发生什么事了?”学生们停下来,只有克鲁姆被一群霍格沃茨的学生簇拥着,被动着被挤进了礼堂正中——克鲁姆是个聪明人,他一直都是个纯粹的运动员,而不参与任何与政治有关的活动,无论是冠冕和德拉克到来之前,还是之后,所以他是这个队伍里,唯一一个和德拉克与冠冕没有任何纠葛,甚至可以说彼此有些陌生的人。
“德拉克不舒服,校长。”冠冕说,终于将视线从看上去想逃跑,但腿却已经颤抖的迈不开的可怜人身上挪开,他熟练的用一只手抱着斯科皮,而用另外一只手揽住了德拉克。
德拉克有点郁闷,因为现在礼堂里近乎九成的人都在看着他们,原本他应该趾高气扬的回到这里,嘲笑他的敌人,吸纳新的同盟,可是现在……该死的!他自己都能够想象到他的“柔弱”!
“你们可以回船上去。”卡卡洛夫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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