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在中国大地飞翔,后来的人写不出那么豪迈的,首先是因为他们的思想翅膀打不开了,所以飞不高。”许伟长慢慢地调动话题,瞄准村田的兴趣点。“许先生真是不同一般的人,你的这种见解我还第一次听说!”村田听得入神,不断地点头,站起身,走过来为许伟长续了开水,表现得很是尊敬。“李白生活的年代,是中国最繁华最太平的时期之一,这也更增强了他浪漫主义的气质,你想想,民不聊生,忧国忧民的后代诗人,无论如何也呼喊不出那么毫无顾忌的高音。”说到这里,许伟长顿了顿,突然反问了一句:“村田,你我都是大学校园出来的,我们要是换个国家,换个位置,要是有人侵略了你们的国家,兄弟姐妹惨遭屠杀,你还有心思做学问吗?”没想到从诗歌突然切入这个要命的话题,村田猝不及防,脸上很是尴尬。“这...这...”“如果你还关起门来做学问,你父母怎么看你,你的邻居怎么看你,你的国家怎么看待你呢”一连串的问号,扔给了村田。“许先生,你的口才真好!”村田悻悻然,有言在先,又不好发脾气。“如果不是叛徒,我们也无缘认识,所以我也感谢这名叛徒啊,让我认识了一名早稻田大学的优秀毕业生!”许伟长的话有些调侃,他觉得从诗歌的话题,转移到这里,已经慢慢可以发起心理进攻了。“许先生,我们都是有学问的人,所以尽管下面的人对别人都不怎么样,你昨天也看到了,但我不许下面对你有不礼貌的地方,请你也别嘲讽我,我是军人,我的职责是服从!”你说你的,我说我的,村田的口气显得有点无奈。“村田,我不是嘲笑你,我是看不起那些出卖同胞甘当汉奸走狗的人,明明出卖了战友,还要装好人。”话锋一转,虚虚实实。“许先生,大家都是混口饭吃,哪个国家没有这样的人呢,叛徒也需要勇气,你们厌恶这样的人,我们却珍惜这样的人,如果没有许多的中国人和我们合作,那我们怎么和贵国战斗呢,人口、国土比你们少了很多,这里到处都是你们的人民,按照你们的说法,这叫人民群众的汪洋大海。”看到村田并没有生疑,接过了自己的话头,许伟长心头一喜,转念一想,光有这句话还不够,还得试试。“村田,在你们日语里面,叛徒怎么说的?”“はんぎゃくしゃ,翻译成汉语,就是反叛,反逆者”“恩,西方最著名的叛徒大概算是犹大。”换了一种轻松的语调。“哈哈,许先生真会开玩笑!”“犹大背叛了耶稣,成为所有基督教徒眼中的罪犯,下场不好啊,没有哪个叛徒有好下场的,村田你说呢?”村田端起茶杯,抿了一口,掩饰住了尴尬。“许先生,叛徒也有叛徒的苦楚,对于你的被捕,没有你说的叛徒的帮助,我们是根本做不到的,所以,我们会用我们的方式好好感谢他,也许,你们在我们内部也会发展这样的间谍,两军交战,情报先行,发展间谍这是最常用的战术,我想你这一级的指挥员,对此不会感到奇怪。”“村田,你觉得我们的队伍会放过叛徒吗,哪怕他逃到天涯海角,中国人有一句老话,不是不报,时候未到。”面对把自己扮得很温和的村田,许伟长决定,再次发起新一轮攻势。他要进一步验证自己的推测!“许先生,把情报给我们的人明白你们的厉害,所以我们为他设计了最佳方案,倒是你啊,你只要愿意与我们合作,我保证你一定会得到绝对保护的,如果你想继续学业,我们会用我们的渠道帮助你回到学校,如果你还有顾虑,我们可以帮你联系国外的大学。”顿了顿,村田继续说:“就在昨晚,我已经把你的情况报告了华北派遣军大本营,他们承诺只要你能给出有价值的重要情报,哪怕只是发表一个声明,就可以帮助你去国外留学。”好像重复电话内容一样,村天一字一句地对着许伟长:“当然,进来的人如果不愿意与我们合作,你知道,这里是不会有人活着出去的。”“村田,我知道我在这里的待遇算是很高了,你们那些工具都还没用。”许伟长指了指墙角的那些刑具。村田一阵尴尬,审讯室一时陷入了沉默之中。最佳方案,什么是最佳方案,而且不会被识破呢?“村田,我在茶馆被你们抓住,事先根本没有人知道我这次前来,有人出卖了我,继续隐藏在那里,你们可谓用心良苦,为了保全他,没有对城里的组织下手,但你以为你们就没有破绽吗?”看了看村田的神情,许伟长决定单刀直入。他就是要用这个打草惊蛇的办法,逼着村田表态。村田先没有意识到许伟长突然这样发问,脸上一阵诧异,但很快掩饰住。“许先生,你真的很聪明,一切都瞒不过,但你知道也无妨,或者你和我们合作,那么我们就是自己人,或者你拒绝合作,那么,你也不可能走出这个地方,考虑一下我的请求,为了我们大家都好,可以吗?”叛徒啊,你的尾巴终究露出来了,只要我能走出去,就绝不会让你再站起来!许伟长看着村田的眼睛,缓缓露出了一丝笑意。村田被他笑得有点莫名其妙。茶馆老板真的是叛徒?许伟长能走得出日本人的监狱吗?独立游击大队又即将面临一场什么样的恶战?欢迎拍砖,欢迎打擂,欢迎交流,欢迎指点,如有可能,留下足迹,投我宝贵的一票,我必还您一个更精彩的章节,qq394915357,q交流群1715840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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