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想个什么法子,才能接近那小生与女旦呢?”
这个问题一直萦绕在陈斐心怀,就连吃饭的时候都在考虑,她想,这两个人不会连那戏楼都不出来吧?总有出来的一天,那么,想到此,她吩咐了两个侍卫去凌烟阁守候,准备守株待兔。\wwW。QВ5。cǒM\反正这次她决定一定要把凌烟阁的秘密弄个水落石出,虽然目前看姜维与马钧对李四良都极其忠心,可不搞明白他们的幕后总是让人心不安。
“还有两个多月就是那家伙的生日了,反正离得也近,干脆剩下的时间给他寻个合适的生日礼物吧!”做好了守株待兔的决定,陈斐又想起了今年四月便是诸葛亮的寿辰了,而且还是五十整寿,他三年未曾回去,自己一人在这里未免过的太过凄凉,自己就当做好事了。这般想着,陈斐的嘴角也浮起一丝不易觉察的笑意,她的心里,还是蛮牵挂她的这位情人的,至于说他年已五十,陈斐却无大感,诸葛亮的身体怎么样她自然清楚,这般健康的体魄,怎么可能五十四就挂呢?估计历史上的他因为屡次北上无果积劳成疾,如今他的健康有专人负责,大军又一路势如破竹,他的整体状态依旧昂扬,寿限不可能止于五十四。
不知送他什么才能让他眼前一亮不落入俗套呢?陈斐贼贼的想着,一看那副表情,若是古枫在,肯定知道这笑容意味陈斐想到了什么主意整蛊人,只是这意淫还没持续多大会便被打断了,她的随身侍卫头领李松过来,低声在陈斐耳边道,“公子,有个自称赵直的人要见您。”
“赵直?”陈斐蓦的一个激灵,下意识的四顾,“他在哪里?”
“就在楼下。”
陈斐一琢磨,这赵直怎么知道我在这里?奇哉怪哉!心下疑惑,便说道,“请他进来吧。”她倒是好奇赵直是怎么发现她的,毕竟她刚来洛阳不过两日。不多时赵直与小鱼便过来,陈斐也没起身,抬眼看是这二人,哼哼了一句,“两位消息倒是灵通呀,我这刚来洛阳一天,你们就找来了!”
小鱼白了一眼陈斐,转过身懒得去看她,赵直倒是笑了,“陈斐姑娘大难临头尚不自知?”
“我说赵神棍,你那套对我没用,别跟这瞎忽悠!”
赵直不以为意,“你再不走,可真走不了了!”
“哼!”陈斐低头吃饭,显然不理会赵直那危言耸听的一套,这时候小鱼忍不住了,“你就狗咬吕洞宾吧,我们好心来帮你,你不信待会看看,看看孙登是不是带了人来捉你,哼!”
本来陈斐还不以为意的,当听到孙登二字时,夹菜的筷子一下子停顿了下来,“孙登?”这个名字许久未曾出现过,冷不丁冒出来,她一时没有反应过来。
“你刚才去凌烟阁,孙登也在,认出了你来,现在李四良与曹睿撕破了脸,你与那李四良走的那么近,还敢在洛阳晃悠,真是嫌命长了不是?”小鱼对这陈斐十分不满,语气冷嘲热讽,赵直拉了拉遇到陈斐便无比刻薄的小鱼,“陈斐小姐,此刻从后门离开尚且不晚,若是再不走,曹睿派了人来,你便……”
“等等等等……”陈斐听得有些迷糊,“你们是说,孙权的儿子孙登刚才发现了我?然后,他去派人来抓我?”
“不然你以为呢!真懒得搭理你,让人捉了更好!”小鱼还是忍不住刻薄陈斐。
陈斐懒得跟她计较,得到确认,一时有些懵了,孙登之事过去了五年,她早就给忽略了,就这么大摇大摆的进了洛阳,也给忽略了自己身份的敏感以及李四良与曹睿之间的敌对,被赵直小鱼这么一说,才意识到了自己来洛阳是多么的不应该,简直是自投罗网。
陈斐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眼赵直,语气怀疑,“你们骗我呢吧,孙登一阶下囚,他就是看到了我……”
“我就说你不该上来告诉她嘛!”没等陈斐说完,小鱼就忍不住指责起赵直来,“你看她这德行,我们走吧还是!”
赵直既没有说小鱼刻薄,也未曾着恼陈斐的态度,依旧挂着他那副神秘的笑容,“孙登去年便接受了黄门侍郎一职,纵然没有孙登,陈斐小姐也不该这么在洛阳大摇大摆的晃来晃去,洛阳的权贵,应该还是有几个人认识你的,言尽于此,若是你想离开,可随我一道,若是你不信我的话,那我只能走了。”
陈斐的天性便是多疑,虽然听赵直说的头头是道,可却不想让自己这么被动,迟疑的看了一眼李松,李松明白了陈斐的意思,一招手,另外在门口等候的侍卫进来,李松在其耳边吩咐了几句那侍卫便离开了,至始至终赵直只是冷眼看着没有插话,待那侍卫走了,赵直才慢悠悠的说,“陈斐小姐,时间可不多了哦!”
“那好吧,我暂且信你们一回!”陈斐丢了筷子,饭还没吃完,朝李松使了个眼神,李松便过去离间拿过来一个包袱,应该是她的行李,看样子还没来得及打开,就匆忙跑路了,“既然这件事会惊动曹睿,那么我们去哪?”陈斐向赵直问。
小鱼极不情愿的走在了前面,在她看来怎么都没必要多此一举,陈斐是李四良那边的人,若是捉住了陈斐威胁李四良,于蜀汉来说只有好处没有坏处,不知这赵直是哪根筋搭错了,甚至这中间还掺杂一丝醋意在内。
陈斐心里虽然直犯嘀咕,然她还是知道赵直这人虽然看起来不靠谱但做事还是极其认真的,不会拿着这事儿开玩笑,更何况方才李松也曾说有人跟踪她,至于赵直是怎么知道的,陈斐现在也懒得问,反正现在她手中的保镖不少,虽然不敢和曹睿叫板,但在赵直那里自保还是能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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