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键自己的脸被挠的不成样子,这次的任务不仅没能给远征大军打好样板儿,他郑伟山的脸面已经丢到姥姥家了,因此当楚良才出声训斥的时候,他竟有些无言以对。
扭捏了老半天之后,一脸悲催地指着坐在椅子上镇定自若的女人说道:“还不是这个疯女人,二话不说上来就挠人,要不是看她一介女流之辈,老郑我早就把她大卸八块了,哪里还敢这么放肆地坐在这里。国师,属下这一次算是丢人爹到家了,还请国师置属下办事不利之罪!”
楚良才真是被郑伟山的话给气笑了,不知道这办事不利之罪从何置起,不过他从头到尾都在细心观察着眼前这名女子的一举一动,看到对方被五花大绑的送到这里,居然能够表现的如此从容淡定,很显然对方不是一个简单人物,说不定郑伟山这次机缘巧合之下抓到一条大鱼也说不定。
只不过,还没等楚良才开口说话,坐在椅子上的女子忽然间冷哼一声,竟然用一口流利的大兴官话咬牙切齿地对着郑伟山说道:“哼!二话不说?无缘无故?你这登徒子还真够不要脸的!你怎么不说,你把你那双脏手摸到了哪里?挠你都是轻的,要是有把刀的话,看本姑娘会不会要你的狗命!”
这话可真够狠的,楚良才一时间大感意外,当即把目光投向自己的下属郑伟山,看他又作何解释。
没想到,郑伟山听到这名陌生女子的控诉,立刻老脸通红起来,支支吾吾地老半天,愤然说道:“你特么打扮成这副鬼样子,谁能知道你是男是女?老子我干的就是抓人的活儿,不搜身难道等你下手暗算不成?”
谁知陌生女子听到郑伟山的控诉,马上反击道:“我呸!摸了就是摸了,居然还能找出这么蹩脚的借口,你也能算个男人吗?”
这一次,楚良才总算是勉强搞清楚了事情的大概,无非就是郑伟山等人在抓捕敌探的过程中发现了这名造型怪异的女子,出于对付敌人的本能,郑伟山迅速对这个名女子进行了搜身,没想到碰触到某些特殊的部位之后,才发现对方居然是一名女子,然后陷入惊愕中的郑伟山就被对方给挠了。
无端地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郑伟山自然感觉到颜面无存,脸被人挠了,短时间内不知道会遭受多少无情的嘲笑,因此才会在统帅府上演这哭笑不得的一幕。
不过,现在的重点不是一个特种营指挥官摸了一名疑似敌探的女人的胸,也不是一名疑似敌探的女人被搜身后反手挠了对方的脸,而是这名疑似敌探的女人到底是什么身份,被抓进统帅府以后,居然敢毫无顾忌地找个椅子坐下来,而且表现的如此从容不迫。
于是,楚良才没有再开口说话,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这位疑似敌探的陌生女子,看她接下来究竟有什么话好说。倘若对方只是为了逞口舌之快,那他可绝不会跟对方客气,但如果还能有其他的收获,或许郑伟山挨此一挠也就不值一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