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琏对御林军很有把握, 便道:“微臣这就去安排。”
乾元帝盯着贾琏言道:“若是他们没有你所言那般骑术过人,你就等着挨板子吧。”
“谨遵圣喻!”贾琏领命疾驰而出, 追上御林军,命他整队入城接受检验:“咱们辛苦半年, 如今检验的时刻到了,打起精神来,不要给本都丢脸!”
这些孩儿们闻听乾元帝阅兵,顿时激情澎湃:“都尉大人您就擎好吧!”
贾琏气道:“什么擎好?应该说‘都尉大人请放心,下官保证,万无一失!”
御林军就这般进了城,也因此受到一路赞美。
此后, 御林军儿郎个个英俊, 人人威武的美名便传开了。
之后,人们再提起御林军,即刻就会想起英俊潇洒,英武不凡这些词儿。
却说御林军闻听乾元帝检阅, 顿时打起十二分精神, 威威赫赫行至午门,一起翻身下马,那动作整齐划一,矫健飒爽,不知爱煞多少小姑娘。
御林军昂首挺胸,虎步生风,跨过御街, 行至午门广场停住,齐齐转身望着午门城楼。
乾元帝已经率领文武百官到了午门城楼。
贾琏一声令下,千余名兵卒齐齐跪拜,高声呼喊:“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乾元帝耳听御林军气贯山河呼喊声,顿觉龙气升腾,意气风发。乾元帝大马金刀的站着,双手一抬:“众卿平身!”
随后,乾元帝一摆手:“检阅开始!”
御林军三个营队分别展示了骑术与马上射箭的功夫,一个个鹞子似的在马背上翻腾,乾元帝赞不绝口。骑术最差的魁字营也很出彩。
乾元帝心情愉悦,精神抖擞一声喊:“赏!”
一时侍卫们忙叨叨搬运出一遛的酒坛,每个兵卒一海碗,听令仰头咕咚咕咚喝干,再整齐划一摔碎酒碗:“痛快!”
乾元帝跟熙郡王咬耳朵:“贾琏有点手段啦,竟把这些纨绔身上练出一股虎气。”
御林军因为远差归来,集体获得四日探亲假。
贾琏从荣庆堂回道萱草堂的时候,凤姐正带领这一群人为官巧姐儿与逑哥儿小马驹。
巧姐儿的坐骑就是那匹桃花马,眼下才三岁,母马秀气,如今才半人高。逑哥儿的是一批青骢马驹,也只有三岁。
一家人正在热热闹闹,贾琏更是将逑哥儿放在马驹背上,将他腿脚绑在马鞍上,亲自牵着马匹让逑哥儿试骑。结果贾赦一头撞了进来,劈手将逑哥儿抱下马背,脸色铁青瞪了贾琏一眼,将逑哥儿猴搂在脖子上回家去了。
贾琏跟凤姐对视一眼,马上猜到贾赦的心病。凤姐一想这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
贾琏拍拍她,安慰道:“没事儿,你知道人家草原汉子为什么哥哥骑术了得?生下来就用绳子拴在马背上了,所以,那些孩子两三岁就会骑在马脖子上,驱赶马匹拉东西。“
凤姐嘴唇蠕动半晌方道:“可是,咱们不是草原人家。”
贾琏笑道:“你放心,这几天我亲自教导他,等明儿我走了,会让我的亲兵轮换回家来照顾他,那些孩子的功夫你可是见过了,手疾,再不会出事。”
这个凤姐相信,上一次,她亲言看见一个孩子把逑哥儿掉落一半的饭碗接住了。
贾琏这边亲自到了东院来见贾赦。
贾赦正架着逑哥儿采摘树上大青枣儿。
贾琏伸手抱下逑哥儿,这才给贾赦请安,言道:“您这样会惯坏他,他可是长子嫡孙,将来成了宝玉那样,怎么成?”
贾赦一哼:“他还小呢?”
贾琏笑道:“不小了,马上五岁就该上私塾了。哦,说起这事儿,我要跟您商量个事儿,我不准备送逑哥儿去私塾,上次那个熊长昊您还记得吧,他当年可是进士出身,他如今在国子监任职,他自己跟我说愿意给逑哥儿做启蒙师,您看怎样?”
贾赦闻言顿时满脸堆笑:“这当然好,那个,反正是教吗,东府蔷哥儿孩子?”
贾琏颔首:“我跟他商量一下,他毕竟不是一般的塾师,还有,他家的环境实在太差了,我准备在后街给他拨一栋房子,这样他教导逑哥儿也方便。”
贾赦言道:“你做主吧。”
贾琏便道:“就把从前赖家那个小院子给熊家吧,赖家的院子事后街最好最宽敞的院子了。”
贾赦点头,贾琏抱着儿子预备回家。贾赦忽然言道:“嗨,你不要东扯西拉打马虎眼,我不同意逑哥儿这么小学习骑射,要学也等十岁过了再说。”
贾琏笑道:“没让他现在学骑射,只是学习草原人,有时间把他挂在马上,让他适应马上颠簸,十岁后,您亲自教导他,这样可以吗?”
贾赦哼笑:“这还差不多,还有,你给巧姐儿买什么马,女孩子骑马做什么,不好,你看她几个姑姑,那个会骑马?”
贾琏笑道:“您太健忘了,大姐的骑术是祖父亲自教导。”
贾赦瞪眼:“那个时候,不是……”
贾琏笑道:“您太紧张了,有人喝水呛死吃饭梗死,难道我们不吃饭不喝水了?”
贾赦顿时翻脸:“你给老子滚。”
贾琏走了几步又回头:“听说您把孙家母女安排在后街?我见过他们母女,虽然不是歪瓜裂枣,也长得不怎么样啊?”
贾赦再次咆哮:“滚!”
贾琏潇潇洒洒出了门,话音却留在贾赦耳边:“我明儿就派兵卒将他们送去驿站,您有心思就通过衙门办正式手续把人抬进门,要么就别再腻歪了,孙绍祖去了岭南,虽然病得半死,却并没死,谁知道哪一日就杀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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