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后来得知容哥哥已经在少时许了婚配,是晋王府的颂忆小郡主,可是容哥哥对她的心意她都明白,她也愿意,知道那是父辈们的命令,他们这些小辈无可奈何,只能遵守,何况自己将来长大了可以嫁给容哥哥作为侧妃,就足以了,那晋王府的郡主身份她是比不了的,只要容哥哥的心里有她就好。
何况他知道自己将要被父亲送进宫里选妃的时候,知道自己不愿,便不遗余力的帮助自己,这次事情的落败就是唯一最好的证明,他爱自己,她也爱他的容哥哥,那便什么问题都不会有了。她父亲的事情,他们可以慢慢的感化他的父亲。何况她如今已经不能入宫,以她父亲对权力的渴望,如今也只有容王府的这个靠山了。
她父亲一定会答应的。
锦绵想起那日荣愈大婚的场景,大红霞披十里红妆,洞房花烛,那日她在家里流泪等到了天明,心里涩涩的发疼,她的容哥哥正在娶另一名女子,怀里抱着的是另一个女子,那女子巧笑嫣兮端庄贤淑的等在那红鸾帐中,他的容哥哥身穿大红喜袍会掀开那女子的锦帕,与之喝交杯酒,然后同房入睡。
想到那一幕幕宾客尽欢的欢声笑语的场景,她就发现自己的心仿佛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等了一夜,她第二日红着眼眶去找他的时候,听到他府里的下人说,他晚上并没有住在喜房里,而是睡在自己原来的卧房,她的心一瞬间都被狠狠的揪起,他的容哥哥是她的,他从来都不曾食言,他说过,要把那美好的第一次给自己,他都记得。
她心里原本的疼痛因为下人的话而烟消云散,脚步都跟着轻快了起来。
那个人承载着她的喜怒哀乐,和她生命中所有的爱与未来,她爱他如同她的生命,这辈子,非他不嫁,她的整个心都是他的,装的也全是满满的他。
小时候,他们便一起长大,只是后来因为家里的原因,她要学习琴棋书画,而他终究作为男子还是容王府的下一任王爷,肩负的终究要比她多,他要学习的也要比她多,后来的日子便没有在一起,可是却经常来往书信,说着自己心里的欢喜和日常事宜。
他是她心里的英雄,听着他的丰功伟绩长大,仰慕着他,崇拜着他,立志要嫁给他做他的妻子。所以不管她爹是如何阻挠,她也不会放弃自己心里的想法,想要嫁给他的念头,不会熄灭。
锦绵的眸子里迸射出些许坚定,忽而开口:“来人。”
“奴婢在,小姐有什么吩咐。”
“这几日不管谁来求见都一律不见,就说我因身体不适需要静养。”
“是,小姐。”
“还有,明日一大早你便请个郎中来府里吧。”
“是,小姐,请郎中要避开老爷吗?”
“不用,我要让所有人都知道我请了郎中来府中为我医病,明白了吗?”
“是,奴婢明白了。”
“好,你下去吧。”
“奴婢告退。”
对,就这样,她要让她爹看到自己因为落选而闷闷不乐,抑郁成疾,这样子才好,这件事情才能过去,而等这件事情全部揭过了,才能探讨她跟容哥哥之间的事情,这个节骨眼上,她爹一定会派人盯着她,暗中看着她,她不能跟容哥哥最近见面,会带来不必要的麻烦。
如果顺藤摸瓜让她父亲知道,她落选的事情跟容哥哥有关的话,还有她自己不配合在里面,怕是以后都不能跟容哥哥在相见了。
到时候,她相信她爹一定会用尽各种手段都要将她送进宫里去,那个深宫里她是万万不会去的。想到丽妃的下场,锦绵不由得打了个冷颤,虽这件事是因为她而起导致的丽妃落的如此下场,可是心里还是隐隐的有些抗拒。丽妃的下场太惨了。
听宫里的人说,废了双腿了,直接就是将双腿打断了,心里害怕,锦绵紧了紧身上的衣服,朝床榻走去。
不知道那个清冷的女子如今怎样了,这件事还是回来的路上听容哥哥的侍卫告诉她的,多亏了那个女子,今天才得以逃脱了那个牢笼。锦绵伸手解开外袍上的结带,慢慢放下帷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