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鸡彻底分开,写意这才压沉了嗓子:“说正事。”
好吧,大人不跟小孩子一般见识。无痕公子猛吸了两口气,唇角勾起似有若无之笑容,人前高一等的气势自然回归:“璧月棠,书生,青丘秦宫两大头牌凑在一起,本座今日艳福不浅。”只因这几人都站在窗边,刚要凑上去以示亲热,忽又惊了眼“哎呦”一跳。
“写意,写意,快着的!”一手挥舞一手遮眼,无痕公子似是看见了什么不祥之物一般急转身,好一顿抹擦要把眼睛擦洗干净。
跟了无痕公子这么久,他便是不说写意也知道要如何做。从怀中掏出一方白布,不由分说便系在君澈头顶,放下来刚刚巧将他整张脸都遮住,那张狰狞的阴阳脸窥不见丝毫。
“你!”璧月棠知道无痕公子惯常嚣张,可是还从不知道他竟然嚣张到这般践踏旁人尊严。这哪里还是嚣张?这根本是……心中腹诽尚未完成,眼前之人已经从怀中掏出了一枚火折子,指尖旋转着就已点燃,火苗簌簌。
瞬间便知他要做什么,一声痛喊,也不管他身周有何人,上去一把打掉火折子。却还是已晚,又猛将那块燃着的白布死攥在手里扯下来胡乱扔远。双手捧住了君澈的脸颊仔细瞧,璧月棠都不知自己在做什么:“你可伤到没有?”话刚出口自己却是手上一疼,才发现方才那火不大,却还是伤到了她的手。
屋中无人不被璧月棠此举吓到,其中唯有君澈反应最快。展臂环腰将佳人拥抱在怀,半边罗刹脸贴上佳人面,情人私语切切:“姑娘之美意,君澈注定辜负,先行告罪则个。”
什么?纵使璧月棠一颗剔透玲珑心,却如何也猜不透君澈的言下之意。
不再多说,君澈只将璧月棠的手伤含在口中细细含了,眼都不抬冰冷宣告:“她是我女人。”公然向无痕公子挑衅。
嗯哼?无痕公子手指点点额头,心下暗道:方才怎么没发现,这家伙没被毁去的半张脸还是很有看头的,不过什么时候璧月棠已经名花有主了?没关系,屋里人有的是。
转头另寻目标,榻上斜躺一人目若春水人若琉璃,实在是美。脚步便自动靠上去。
洛岚立刻提高警觉,将不明状况的南宫冥屺死死抱住,扒手扒脚全身都要护全了,抬着下巴呲牙凶狠似猫:“他是我男人!”谁不知道无痕公子的痞赖,如果南宫冥屺被他盯上可就有的头疼了,当机立断自源头杜绝。
好吧,这个也有了。视线再移到窗口,他心心念念的书生啊~
“咳。”句儿低头咳嗽了一声,将千阳一脚踹出去,搂上书生的腰,“书生是我的。”
不会吧,又有……
“呜哇!”没主的孩子死命的抱住书生大腿,“千阳是书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