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紊乱,有的感应到被人偷窥,有的感应到似乎被人摸了一把,这般感受无不让这群美女动怒。
当即脸色阴沉无比,强大的灵识如同实质般蔓延开来,轰然侵入遥远的地方,所过之处,生灵无比战战兢兢,俯首膜拜。
而她们一无所获,并没有人偷窥她们,也并无人敢这样做。所查看的生灵,无不对她们敬若天神,不敢亵渎分毫,她们不禁诧异起来,她们刚才的感应源自何处。
即使比她们修为高的人,也不应该这般窥视她们后,毫无一丝一毫破绽,而不被她们发现。
在她们所在的位面,她们也已都是站在了金字塔的顶端的人物,想象不到还有什么人,能比她们的实力告绝?
有美女差异之下,赶紧掐指一算,顿时张口结舌,不禁愕然失声道:“我未来的老公居然这么差劲!”竟然算出了一丝未来之事,那种感觉源于她的另一半,而那未来的男人,差劲的令她作呕。
那一想想,自己这等实力与地位,那掐算出的外来老公为何会这么差劲。
似乎是心神收到那一抹奇怪的感觉影响,算的有些偏差了。赶紧深吸一口气,稳定心神良久后,感到自己心神也已波澜不惊,平静如水后,这才重新掐指一算。
而这一算,与先来一样,毫无差别,不禁脸色阴沉欲滴,有些恼羞成怒,再次愤愤不平的掐指算了好几次,算的脑袋昏沉,脸色变的更加难看,差一点老血吐出口。
得到的答案全都是一样的,脸色更加的阴沉,隐现杀人之意,浓烈无比。
有美女强自压制心头悸动,脸色不禁微微臊红,赶紧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看似自己心境出了问题,居然莫名其妙的动了凡心,想男人了,这种心思要不得,会影响以后修行的,赶紧强自排除杂念。
但却越想排除这种杂念,心神就越发的紊乱,几乎都快抓狂,似乎有走火入魔的意向。当即心头警觉,打消了强行排除的念头,心中疑神疑鬼的沉吟片刻,也如同那些善于测算凶吉与未来的女子一样,掐指算了一下。
这些存在不论精通这一门道法与否,也都略有涉及,只是略微涉及,却并非常人可比,测算的极准,加之她们对道韵的深厚感悟,便随便一算,就能算出个大概。
而她们这一算,不禁哑然,哭笑不得,仿佛老天在和她们开天大的玩笑,居然与那些女子一样,算出了自己未来的老公,蝼蚁一般的存在,随便从大街上抓一把,都比未来的老公地摊货强上成百上千倍。
哑然失笑之下,也是沉吟良久,现出一抹自嘲。
有美女看似对男人与生俱来的抵触,颇为不喜这种感觉,脸色便是一厉,同样掐指一算,眼目中厉芒闪现,冷声低吼道:“心劫,没有想到我的心劫源于一个不起眼儿的男人,我必杀之,斩草除根,以免影响我的道心。”
此等女人全身心只为力量而生,对其他任何事都不感兴趣,尤其是男人,敢亵渎她们,敢图谋她们,那只有找死的份儿,飞蛾扑火,自取灭亡。
脸色狠厉掐指要算出心劫之人,要当即灭杀掉。而这些狠辣的女人,更加的执拗,非要算出心劫之人是谁,不论付出什么代价。最终费力过度,怒火攻心,居然一口鲜血吐出口,身心大受损伤,而始料不及。
便就更加的痛恨心劫之人,怀着必杀之心,却也不敢在强行掐算了,若不然不定在没有算出心劫之人,自己把自己整死了,那就太过吃亏了。
这些美女反应不一,但却有美女想得开,忽略此事,莞尔一笑带过,全然不在意,仿若做了一次春天的梦一般,睁开眼醒来,也就成为虚无。
这些女子无疑是最为厉害的角色,信心无比强大。那些对此斤斤计较的女子,不论修为如何强大,其道心还是有一道不可磨灭的痕迹,影响着今后的发展。
不过,不论那种心思的美女,都是心中一瞬感应后,就再也感受不到了,不论修为多高,只能掐算出大概事件,却根本掐算出那人身在何处,姓甚名谁。
就在有些超然美女为此事有些焦头烂额之时,甄金苦笑不已,头大如斗,心中暗叹,顺着美女的胴体攀爬,不是一件容易的事,任重道远啊,难啃的骨头多了去了,如同修行一般,翻越了一座大山,大山之后,还有连绵不绝的大山,一座比一座高大。
未来难度看似很大的样子!
他认为自己发迹与美女,顺风顺水,看来此路必须要走下去,毕竟这是他擅长的,除此之外,还真没有其他超人本事。
对于女人,他还从来没有惧怕过,不论多强大,他还是有信心一定能搞定的。
暗暗轻吐一口气,邪邪一笑,把那些美女的容貌都记下了,未来一定会去泡她们的。攀爬她们的高不可攀的胴体,走向人生的巅峰。
就在甄金挥去那些美女虚影影响,不久后,甄金忽然收到龙鳞信息,火急火燎的要见他,龙鳞这还是头一次这么急着找他,不知是何事,心中颇为差异,没有耽搁,就放下手中事,便匆匆来见龙鳞。
……
“可恶的小黑龙,蠢货,当龙族是咋们家后院呢,想去就去啊!你去招惹人家龙族龙女,不被人家扣下才怪。”甄金见到龙鳞后,听到龙鳞说小黑龙擅闯龙族密地,被龙族扣留,顿时大为肝火,怒骂出声。
本以为小黑龙化形成人,变乖了,变的懂事了,没有想到不到几天,他就惹了乱子,还是招惹了令甄金最为头痛的龙族,他还不得不屈尊去把他讨要回来,若不然人家还不肯放他呢。
这可可恶的家伙,待讨要回来,一定暴打一顿,不收拾看似皮痒!
小黑龙精虫上脑,无法无天,这下好了,被人家揍了,扣留了,他去讨要,不然要拉下颜面屈尊去赔礼道歉,把他带回来,除此看似别无他法了,他还不得不这样做,不禁气恼之下,有些头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