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r /> “好,季小姐既然都这么说了,那我们也不客气了。”
季温酒笑着点了点头。
陈春梅还一脸难堪的坐在地上,众人好像都已经无视了她的存在一般,该吃吃该喝喝,一瞬间她的处境变得十分的尴尬,起来也不行,不起来也不行,只能僵硬在原地,等没人注意到她了,在默默的起开。
可季温酒却不打算让她这么低调的离开,收起眼里的笑意,附上了一层寒霜。“怎么,陈夫人还不走是打算让我找几个轿夫八抬大轿给你抬回去?”
“你别得意!”陈春梅几乎是从牙齿缝里面挤出了这几个字,可见她心里的恨意有多么的浓,那一双仿佛染了毒的双眼死死的盯着季温酒。
“我得意什么了?倒是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找我的麻烦,”季温酒在陈春梅的身边蹲下,用只够两个人听到的声音说道,“我不管你的目的是什么,我警告你,离我远一点,不然,下次我就让你刚刚污蔑我的话通通变成现实。”
“别以为我在开玩笑,你也是青山镇的人,也应该知道我们家跟如意酒楼是有合作的,我说到做到,你若是还不信,大可以试试,只是不知道你肚子里有几个孩子够你拿来试试的。”
陈春梅整个人都愣住了,当对上季温酒那如冰霜般的眼睛时,还忍不住打了一个冷颤,她居然对一个九岁大的孩子产生了惧意,这太可怕了。
季温酒嘴角弯起一抹好看的笑容,但却没有一丝温度,“我的话陈夫人应该都清楚了吧,清楚了就麻烦离开吧,我们家酒楼可不欢迎你,所以陈夫人以后还是有些自觉性,不要再舔着脸上门了。”
陈春梅低着头一言不发,哆嗦着站了起来,也来不及整理自己的仪容了,慌慌张张的就往外跑,仿佛身后有恶狼在追赶一般。
“主子,要不要给她一点教训?”红儿沉着脸走到季温酒的身边问了一句,她还是咽不下那口气,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分了。
季温酒摇了摇头,经过的事情已经给了这个女人教训了,只要这个女人还有点脑子,就不会再来挑衅她,毕竟她还特地将如意酒楼给搬出来了,要知道如意酒楼身后站着的是刑家,打着刑家的名号处理了她或者是她肚子里的孩子,那就跟碾死蚂蚁一样简单。
而且,陈春梅对肚子里的孩子很是看重,毕竟她还指望靠这个孩子过上好日子呢,她不敢拿肚子里的孩子开玩笑,所以应该不会再来招惹她。
“酒儿,我刚一直在后厨忙,没注意到大厅这边的声音,你没事吧。”云朵慌慌张张的擦手走了出来。
就在刚刚有人跟她说大厅里面有人闹事,可给她急的,季大东和林氏又不在,就她、薛氏还有陆氏在后厨忙着菜品,这店里客人多,他们也是忙都忙不过来,这还不容易有了一丝的空闲就听说前面闹起来了,她放下手中的活就走了出来,看到人群中的季温酒时,她心里一个咯噔,连忙走上前。
“云姨。”季温酒看向来人,收起了眼底的寒意,露出了一丝暖暖的笑容,“我没事,别担心。”
“真没事?有事可不能瞒着云姨啊,你要是受欺负了,回头你爹娘回来可要心疼死了,有什么就跟云姨说听到了吗?”
季温酒笑着点了点头。“我知道了云姨,放心吧,你去后面忙吧,我回村里了。”
“好,你路上小心。”
“嗯。”告别了云朵,季温酒直接跟红儿去了后院,后院有个小门,他们可以直接从那里离开,门外还有马车,也方便的很。
“主子我们现在就回去?”
“不回去,直接去城外破庙,也就是陈乞儿他们当初待的地方。”
“好。”
红儿驾着马车两人马不停蹄的就往城郊破庙赶去,刚刚季温酒出来晚了就是被这事给耽搁了,她给孟成阳回了一封信,这事在信中也说不清,所以她干脆直接约了孟成阳在城郊破庙见面。
两人赶到的时候孟成阳已经在一片废墟中等着了,脸上满是焦急的神色,双手不停的搓动着,焦虑的走来走去。
也难怪他着急了,光是调差那老大夫就用了一个月的时间,这么仔细算下来,想要调差清楚这件事情还不知道要花多长时间呢。
远远地听到一阵马蹄声,孟长远勾长了脖子看去,没多久就看到了红儿的身影,他踮起脚,高举双手兴奋的挥舞着。
“嘿,我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