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床边回头问着余芳:“阿姨,顾准怎么样了?”
余芳瞪着眼睛看着李紫,李紫赶紧回头,她的眼睛就像是在放光,她涂着红色指甲油的指甲狠狠掐在我的手上。
这种痛,是当时的皮痛,肉痛。
啊
我大喊了出来。
我听到余芳满意的笑声:“你个婊子,杀你还脏了我的手,你真是应该庆幸,还好顾准没什么事情,如果我的准,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我不把你的皮给拨了。”
李紫掐我掐的更加的厉害了。
难道就真的是坐着给余芳看的吗?
显然余芳并不满足这些了。
她皱着眉头:“李紫,别动她了,一个妓女,脏了你的手。”
李紫这才放开了手。
余芳冷笑着,突然直接的把吊在我身上的药水扒了出来。
接着,她又径直的扯过扎在我手中的输液针,我大叫了一声。
这种没有准备的痛,我眼睛模糊的看着面前的人,肥胖的余芳就已经扭曲的不是个人了。
余方的笑容越加的大了,那种畸形的弧度,看起来恶习极了。
她像是想到了什么似得,拿着细小的针又一下子刺在了我的皮肤上。
啊,饶是我在干哑的声音,也忍不住的尖叫了起来。
难道她打算拿针扎死我吗?
听到我的笑容,她更是笑的开怀了:“原来还有比刀扎人更痛的手法。”
她说着,眼珠子再次狠狠的瞪着,然后我看见细小的针猛地刺进我的皮肤。
我的手上传来细细的一点点的血迹,慢慢的,慢慢的渗出,我紧紧的捂住伤口。
却越来越感觉自己眼睛的模糊和朦胧了。
余芳显然是不够满意仅仅只刺了我两次的,她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
竟然喊着李紫抓着我的手臂,然后用一种十分狰狞的嗜血的眼睛死死的盯着我的手臂,然后拿着细小的针,来回的在我的手臂上扎着。
我大声的惊呼着,我看到密密麻麻的血随着她的针起针落,洒洒的落下。
我的脸几乎都皱着一起了,可是我怎么也想不出该说的话,难道我要求余芳放了我吗?
面前的余芳一脸兴奋,她扎的看起来几乎就忘了自我。
还是李紫发声了:“阿姨,你把她的药液给扯了,现在她的手又扎成这样了,她会不会死?”
我只感觉自己的眼前是血一般的模糊,怎么也看不太清她们了。
但是,我感觉到自己的手,不在那样痛了,反倒是有一种血淋淋的被撕开了皮肉一样的痛。
我听到房间关门的声音,一时间安静的我只能够听到滴答滴答落血的声音了。
我咬着嘴唇死死的掐着自己刚才被针出留孔的地方。
为什么我留了这么多的血,可是还是没有死去?
我突然又听到了沉重的脚步声,我的心再次随着紧了紧。
我现在甚至连抬手按床头铃叫护士来的力气都没有了。
如果余芳再次过来了,那么我就真的死在这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