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
你若就这这点本事,这安州的仗也别打了,干脆你回去带着韵儿私奔得了,反正刘家的王朝也快完蛋了。”
江南阴沉着脸,眼前这个小白脸翻脸简直比翻书还快,好在江南也能感觉的出来方舒六并没有什么敌意,也没什上位者的架子,便也欣然听了下去。
“听说你将这泽潭郡的世家都给连根拔起了?”方舒六舒展了一下英眉便问道。
“泽潭郡也算是安州名列前茅的城郡了,你这般的作为可不会顺了刘越的意思。
甚至,你的作法一旦传道安州世家的耳中,将会被他们当作你与世家开战的信号,这样的情况你想过吗?”
江南目光闪烁看着方舒六。
“若是你与我尚无瓜葛,我也难得提醒你,这既然韵儿妹妹倾心与你我只能告诉你你的处境,你知道吗无论你现在何等官位,说到底你也只是一个平民。
这个世界上或许平民中是有几个人才,当世文化知识一直被世家豪族所垄断,你若是与世家结仇,那么以后还有哪个名士能够投你麾下?”
方舒六放下茶杯缓缓的道:“我也痛恨世家,我也知道你这么做是为了你守护你心中那可笑的良知,但是如今的你想要以一己之力去对抗世家,是不是有些托大了?”
方舒六虽然说的丝毫不给江南情面,但是江南知道方舒六这般说辞也是从自己的立场考虑的,想了想便也回答道。
“舒六兄说的南受教了,只是南从来不为自己做过的事情而感到后悔,也许舒六兄不知,南曾经答应过军中将士他们无论收到任何伤病我都不会放弃他们,现如今泽潭世家为了一己之私阻挡我军伤兵进城接受治疗,这样的事情我江南如何忍得了?
就算与世家开战又如何,从我军上线无论谋士还是武将皆是平民出生,说到底我江南就是一草根,我早己经不在乎那些世家门阀的眼光,士兵是将军的基础,如今我为了自己的基础去得罪那些世家,又有何不可呢?”
“士兵是将军的基础吗?”方舒六像是喃喃自语,虽然江南这一席话中有很多词语他是不明白的,譬如那草根什么的,但是他已经明白江南已经满不在乎世家门第眼光,也根本不在乎世家是不是要与自己开战。
即使在方舒六看来,这是极其愚蠢极其幼稚的,但是江南说下来却给了他似乎好久没有感受到过的热血。
“舒六兄也知道,九州这方世界估计就要变天了。”江南拿起茶壶,给自己与方舒六分别斟了一杯。
“我国看似地广国富,其实实际上已经是伤痕累累,在南看来,无论是太白教起义,还是尹州的独立都是必然要发生的事情。
这世界中其实是有一些道理包含其中的,比如说一些偶然发生的事情是蕴育必然之中的,老国君将此子刘协立为国君,又将长子刘越封为摄政王,在南开来这简直就是自掘坟墓的行为。
所谓一山不容二虎,刘协与刘越派系常年的斗争,已经导致了帝国的财力衰退,如此以来,许多世家门第都认为朝廷统治不稳,自然有了独立之意。
这派系斗争说到底伤了的还是百姓,我相信就算今日没有黄权带领太白教,明日也有王权,李权,捣鼓出一个太****太绿教出来兴风作浪。”
江南抿了一口茶继续说道:“所以至国如今的样子是必然的不是偶然的,正如舒六兄弟刚刚所说,这个世界的知识文化一直都是世家垄断的,想要成事还是得依靠世家。
只是舒六兄看的太片面了。
假如舒六兄你不是一个王侯,而是一个市井之上的平头百姓,难道你安心过那吃不饱穿不暖的日子?难道舒六兄就甘愿让自己的生命让别人掌握?”
茶水有些凉了,江南往茶壶底下炉子里加了两块黑炭,试图将茶水温热一番。
“我想答案肯定是否定的吧!”江南擦了擦手便又说道:“但是天下间这样心怀不满的百姓可是数之不尽的,也许以前他们忌惮国家威严不敢反抗,可是一代一代的积怨积累下来,百姓心中的不平肯定需要发泄的!”
“狗急了还要跳墙呢!”江南笑了笑
“这种百姓长时间积怨,加上世家长时间垄断掌握权利,两方一直激化下去,变成了社会性质的问题,我把他叫做社会矛盾。”
方舒六有些不解了。
江南继续说道:“现如今百姓与世家的社会矛盾已经全面激化,不仅如此,世家门阀与帝国统治一样存在着矛盾,如此以来,不论是尹盟的出现还是太白教的起义都可以用这般道理来解释清楚了。”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