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换商品。敢问这样的阶级就算登上了历史舞台,达到了权利的最高峰,又凭借什么来统治这个社会呢?
不仅如此,像黄权这帮人的班底基本都是贫农,他们孤立的地位还决定了他们目光必然十分短浅与狭隘。
黄权最早收拢民心的时候用的是莫须有的太白教义,一时间也许能够让大片目不识丁的老百姓归心,可是等时间一长其中的一些纰漏暴露出来,百姓也就觉得不是这么一会事了。
另一方面,这些农民阶级贫穷惯了,一旦得到权利肯定是要想尽一起的办法来让自己富裕,人一富裕了自然不会满足,什么烧杀抢虐,作威作福自然接踵而来。
说白了,黄权曾经是农民有了权力之后开始享乐,翻身成主人后便开始剥削还没有得到权势的农民。而在这点上他已经与他们起义的初衷相背离了,那么一个言行不一的起义又能够有多大的作为呢?”
方舒六听着一直在思考,这样从刚刚懂得的阶级一词的方面来分析似乎更加的让人觉得深刻,等到江南话一说完他立马问道:“那么按照江兄这么说太白教必败咯?”
此时已经接近寅时了,风儿也在院子里吹了起来,江南听了方舒六的话之时微微点了点头,示意是肯定。
…
“对啊!太白教必败...”羽扇纶巾的男子对着身旁的姬洳冰点了点头,“要说这太白教和至国的破虏将军对站起来,自然还不是对手。”
男子叹了一口气,似乎没有说下去的意愿,提到江南这个名字的时候他的身体已经不由自主的一震。
半年了,这个面容儒雅,羽扇纶巾,庸州乃至庆国都闻名的隐士已经来到这个世界半年了。他还时常想起那一晚的海啸,他还肯定江南也来到这个世界,他还记的自己叫做葛博弈。
“那葛兄给我们说说尹盟那边的局势吧!”
说话的人叫做臧贤文,臧家也是庆国顶尖的世家豪族。
葛博弈看了看眼前的五六个人便说道:“其实姬兄,臧兄等人都是才学五车之人,在当今的局势上肯定有自己的分析,又何必再考我葛某人呢?”
姬洳冰爽快的一笑便道:“我等哪敢在葛兄面前称才高,按照我的估计这天下才学共一石,葛兄也那至国的烟雨俏江南平分八斗,我等文人也只能在那剩余的两斗之中分一杯羹罢了。”
葛博弈一听也是笑了笑,再次弄了弄那个令他颇为不适应的纶巾便接着说道:“刚才我说那至国的太白教有着农民阶级不可避免的局限性难成大事,那么这所谓的尹盟自然也有他自己的问题。”
“这尹盟是尹州的世家一手建立的,尹州富裕,世家门阀只手遮天,在他们看来只要是世家皆为赞同尹州独立,那么尹州之事自然也就尘埃落定了。
但是他们却忽略了最重要的一个问题,在场的各位也可以去想想,一个国家说道统治,归根到底上来说还是统治的百姓,想这次我们李将军攻破安州皖城也只是占领三郡徐徐图之,怕的就是遭遇到当地人民的反抗。
而尹州可是被至国统治了四百年之久啊,他们尹州世家说独立就能独立了?我敢打这么一个赌,若是我现在前往尹州问当地百姓你是哪国人,他们会毫不犹豫的说自己的是至国人。
想要消除百姓心中根深蒂固的想法,方法无非是两种,一种是强有力的压力制度,直接用武力和刑法来约束老百姓。第二种则是为自己找个名正言顺的理由,让百姓从心里认可并接受。
而尹盟呢?”
江南有些发笑了,“尹盟看似势力强盛,可是事实上已经是错漏百出,那左丹等人有了称王立国之心,可又担心社会舆论的反对,但这样下来尹盟之中必将将矛盾越积越深,内乱必然爆发。
将左兰急匆匆的从安州召回尹州,左丹就是做了这一方面的考虑吧!舒六兄也是和赵家双侯打过交道的,难道他们赵家从西秦遗留下来的传承就没有独占尹盟的意思?”
江南摇了摇头便道:“这要是打死我江南我也不信的!”
方舒六虽然被江南的话逗的有些发笑,但又想到了什么便问道:“江兄怎么知道这赵家是秦朝余孽?”
江南也是愣了愣,“这也是南以前的一个推测,那秦王政姓赵,从秦朝之后这个赵姓已经很少有人姓了,赵长歌兄弟齐齐出山之后我便打探过,果然也不出南所料。”
方舒六点了点头,江南也不在言语,两人的对话还没有完,江南说的四个方面也只说了两个,此时的方舒六虽然心中急切想听到江南的见解,但也只能等着江南先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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