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在想什么。
我轻轻地放下她,从身旁的一名毒贩身上扯下外套,盖在她的下体,那里已经布满血水与污泥。
伤口溢出暗红色的血水。
女人,战争的牺牲品,他们的身体总是被需要的人拿去享用,没有时间地点的区别,没有人多人少的限制。
她们只能被动接受,被动的麻木失去知觉。
“该死的!”我咒骂着用尽力气跑了起来。
“爹!”我走过路口时听到了一声微弱的呼唤声,那是索尼亚的声音,我向左侧的岩石看了眼,快速的走了过去。
“爹、、”
我看到了满身鲜血的索尼亚,我连忙过去检查他的伤势,小腹中了一枪。
索尼亚此刻面色昏黄,嘴唇泛白,这是失血过多的征兆。
我要尽快带他离开,想到这我对他说道:“索尼亚,别怕,爹带你走!”
索尼亚仿佛用尽了最后的气力,他没有说话,晕了过去。
我要去找香奈儿和白牡丹!
“锋芒!!锋芒!!”在我的阁楼上传来两个女人的声音,我望着她们,从未有过的喜悦从心底滋生出来。
我呼唤着香奈儿和白牡丹的名字,向阁楼飞驰而去。
阁楼底下,我将索尼亚交给了完好无损的老猎头和大白鲨,索尼亚躺在木地板上,大白鲨拿出帆布包一番手忙脚乱的急救。
当我侧过头时,看到了老疤头,他蜷缩在角落里,眼神呆滞。
我看了眼老疤头,他很爱他的越南女人,小蛮是他的全部。
我走了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我走上了楼。
一进门,香奈儿就扑了上来,狠狠地吻住了我,我在刹那的迟钝后,抱住了她纤细的腰,回应着她的热情。
我抽空瞟了白牡丹一眼,白牡丹站在香奈儿的身后,咬着嘴唇看着我们,她犹豫着站在那里,眼神中闪过一丝落寞。
我拍了拍香奈儿的背,香奈儿轻轻的咬了我的舌头,然后得意的推开我。
我捂着舌头看着她,随后又看了白牡丹一眼,决定先放过她。
“索尼亚受伤了。”我小声的说。
香奈儿面色一变,冲出了房间。
我走到白牡丹面前,看着这个女人,虽然只是在昨夜我们发生了关系,但我对于她还是有一丝情结的,她是第一次。
而我将她变成了真正的女人。
抱一下呗。我伸开双臂,心情也好了许多。
白牡丹似乎还沉浸在刚才的战斗中,她此刻变得让我不太适应,和昨晚主动挑逗我时的表现相差很大。
她没有说话,只是站在原地,侧过头看着我。
我们就这样对视着,不说话。
直到半分钟后,香奈儿长出一口气的走回了屋里。
气氛才活跃起来。
“怎么样了?”我问。
“没事,子弹被腰带头挡住了,只是皮外伤。”
我松了口气,虽然我并不喜欢这个多出的儿子。
“你们在干嘛?”香奈儿看我问道。
我疑惑的说:这个女人有点不对劲。
在我迷惑之时,香奈儿看了眼白牡丹的下体,对我眨了眨眼,诡异的笑了。
我看着白牡丹的下体,双腿微微并拢,还有轻微的颤抖。
原来如此,我恍然大悟的走了过去,不由分说的将她抱在怀中,她挣扎,但并不激烈。
似乎是在回应着我霸道的双臂,她突然抱紧我的脖子然后在我耳边说:“都怨你,战斗的时候才发现身体不太舒服,我差点丢了性命。”
我拍了拍她的背,开口道:“第一次都这样,多几次就好了。”
“啊!”我大吼一声!
肩膀上传来一股剧痛。
这女人敢咬我!
我握紧拳头,但最终还是松开了。
“你们别腻歪了!”
大白鲨和老猎头酸溜溜的走了进来。
白牡丹松开了我,怒视着大白鲨说:“谁腻歪了啊?你想和本姑娘腻歪本姑娘还不愿意呢!”
老猎头嘴角咧开,呵呵的傻笑着。
“好了好了,我们谈谈正事吧。”
大白鲨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