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得知楚昇是昨天半夜,被李萌焯打成这样之后,赵筱悠顿时调转枪头,用极其危险的眼神盯着楚昇,语气不善地质问道,
“萌焯心地纯良,平白无故的为什么会打你?是不是你趁人家睡着之后动手动脚?”
楚昇直呼冤枉,满脸悲愤地辩解道,
“我是那样的人吗?那晚你睡在我旁边,我不也是安分守己一整夜吗?
况且她浑身冰凉,跟个冰棍一样,有什么好摸的……”
赵筱悠俏脸一红,满脸傲娇地嘴硬道,
“那天我睡得死,谁知道你有没有趁机占我便宜……
嗯?!你怎么知道她浑身冰凉?难道……”
只听仓啷一声宝刀出鞘,根本不给楚昇解释的机会,追着就是一顿狂砍。
望着眼前鸡飞狗跳的场景,李萌焯呆萌地歪着头,显然有些不知所措。
笑闹了一阵过后,赵筱悠和楚昇坐回原位,双手撑着脑袋,满脸无奈地望着李萌焯。
魂魄陷入沉睡并没有什么征兆,所以昨晚睡着的楚昇才会惨遭毒手,若是不想办法解决,怕是以后都别想睡安稳觉。
这次还算幸运,只是打脸,休养几天就能痊愈,反正也不是靠脸吃饭。
但若是打到其他地方,这丫头下手也没个分寸,万一来个致命打鸡,终身幸福怕是都要毁于一旦。
左思右想都没有万全之法,赵筱悠烦躁地揉了揉头发,小声试探道,
“要不晚上拿条铁链将她锁住?”
楚昇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满脸嫌弃地抱怨道,
“要不整个笼子得了!咱们又不是养狗,把人家小姑娘拴起来像什么样?
再说了,也不光是晚上会陷入沉睡,总不能走哪都捆上吧?”
赵筱悠揉了揉隐隐作痛的太阳穴,实在想不出更好的办法,摆了摆手放弃道,
“你自己慢慢琢磨吧,反正挨揍的又不是我。”
楚昇也揉了揉发胀的脑袋,一时之间也想不出什么良策,正要去传承里逛逛时,公主突然带着橙黄造访。
虽然时隔多年,但体内的血缘感应没有被时间磨灭,公主一眼就认出了李萌焯,满脸激动地上前呼唤道,
“堂姐!我是菡烟呐,小时候经常带我一起放风筝……”
似乎能感受到眼前这个陌生人的真情实意,李萌焯不闪不避,任由公主抓着自己的手。
公主看见李萌焯眼中的迷茫与疏离,再感受到手上传来的冰冷,与她这些天握住母后时一般无二,眼中闪过一丝哀伤,回头看向楚昇,
“堂姐她……?
你脸怎么啦?!”
楚昇满脸无奈地叹了口气,本想宅在家里等伤好了再出门,没想到还是被人撞见这副惨样。
公主倒是优雅端庄,只是掩面轻笑两声便已克制,倒是身后的橙黄,虽然极力忍耐,但还是将小脸涨得通红,最终眼泪都快要不争气地流下来。
楚昇见她憋得如此难受,摆了摆手无所谓地说道,
“想笑就笑吧,没什么大不了的,要是橘绿那丫头在这,估计都该满地打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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