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我没事,只是看起来严重,休息一天就好了。”
病号都这样说了,裴岩川没有再坚持。
听沈水水说是因为又饿又冷胃病犯了才成这个样子的,裴岩川惊掉了下巴,女孩子都这么娇气吗?
还是很细心地帮沈水水倒了杯水,点了一份粥和自己的饭,背沈水水也是个力气活啊。
坐在床边,看着被子包裹下只露出脑袋的沈水水,忍不住把心里的困惑问了出来:“你们女孩儿都这么弱吗?”
沈水水睁开半合的眼睛,有气无力地回答这个问题:“别人我不知道,我饿过头l着凉了就是这个反应。”
百无聊赖地配了沈水水一会儿,外卖到了。
“起来喝点粥吧,要我扶你吗?”
裴岩川看起来大大咧咧的,没想到还挺细心的,沈水水有些意外。
“不用了,我又不是要挂了。”
“你可真是把我吓坏了,刚刚在教室半死不活的我还真以为你挂了。”裴岩川嚼着饭夸张地说。
两个人说了一会儿话,等到沈水水吃完粥,确定不需要再帮忙后裴岩川便走了。
吃了药休息了一下午沈水水好了不少。
高亚兰回家后得知沈水水今天惨状的缘由,絮絮叨叨地数落加嘱咐半小时,还帮沈水水请了两天假。
在家喝了整整两天的清粥淡汤,胃是修复好了,沈水水的脸又削尖了一圈,衬得眼睛更大了。
在家里沈水水也没有把功课落下,那天在外卖袋子上找到了裴岩川的手机号,第二天打过去问补习班的作业。
“不是吧,大小姐,我也不知道什么作业啊......你等一下。”就把电话挂断了。
过了五分钟又打过来,字正腔圆地把作业给沈水水复述了一遍,“再见。”电话又挂断了。
真是个奇怪的家伙,看他一整天不着调的样子,沈水水都怀疑他和那个那么在意名次的裴岩川是不是同一个人了。
第二天裴岩川主动打电话告知课后作业,末了,问“这是你的号码吧?”
没待沈水水开口,手机那头“我存下了”就一阵忙音。
等到沈水水再次去补习班的时候,整个班的氛围大相径庭,不同于第一天的拘谨,现在上课也是热闹非凡。
才两节课沈水水的后背已经被戳了无数次,都是传小纸条的,有揉成纸巾传过来的,有叠的整整齐齐密封性极强的,还有大大方方一张纸上传阅无数人终于传到手的。
对于堂下的窃窃私语、各种小动作,任课老师也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毕竟为期半个月的补习,只要不是闹得动静太大,给老师留些面子也便过去了,毕竟师生双方谁也没有打算付出感情和认真。
“裴岩川,你挑个时间,我请你吃饭。”沈水水揉了揉被戳痛的后背,询问旁边的裴岩川。
“小爷可不是你想请就能请得动的。”又开始不正经了。
“关村路的牛腩,怎么样?”
“唔,我消化比较好,牛腩怕是......”
“再加一份海鲜。”沈水水声音从齿缝里传出来。
裴岩川这下欣然答应了,沈水水一脸肉痛状。
钱包被打劫了,脸上咬牙切齿的,心里还是很感激那天裴岩川对她的照顾。
裴岩川说最近没时间,等有空了打电话给她,也不知道看起来那么闲的人在忙些什么。
裴岩川不着急,沈水水也没必要催,所以这顿饭到了补习班结束也没能兑现。
之后的每一天就是和柳柳还有王晓艳一起下课回家,在补习班里跟裴岩川斗几句,课太无聊了就找左邻右舍借游戏机,十来天转眼就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