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路孟乐笑嘻嘻地递了一杯水给沈水水,“我看人家好像对你挺有好感的。”
“是啊,水水,这都大三了,咱寝室就你母胎单身,你试试呗。”杜雪也附和。
沈水水一杯水下肚,摆了摆手,“算了吧,系草之类的风流债太多。”随便扯了个理由。
“那那个杨时呢,我看也挺不错。”路孟乐不死心地建议。
“他长得...换上女装都不会有人怀疑,顶多奇怪胸部两坨发育不良,都可以当姐妹了。”沈水水想了想杨时的样子,摇了摇头。
“难道,你还在想着那个帅哥?”路孟乐指的是江止易。
“哪个哪个?”杜雪八卦地问。
大一刚碰到路孟乐的时候她俩都很惊奇,没想到两个人在同一所大学还成为了室友,路孟乐一直以为沈水水有男朋友,直到两个人单独出去逛街,路孟乐问起了才知道她和江止易没有关系。
三年过去了,路孟乐突然想起了那个气质长相举架的男生,忍不住问沈水水了,莫非她是曾经沧海难为水?
沈水水愣了愣,摆摆手否认,“怎么可能,你净爱瞎想,我去洗澡了。”
她俩还想再说,沈水水已经把卫生间门关上。
这厢,路孟乐给杜雪描述江止易的长相,“......借古人的话来说就是‘譬如芝兰玉树,欲使其生于庭阶耳。’”
沈水水在卫生间,花洒下的水声很大,还听到路孟乐大嗓门地说着。
立如芝兰玉树,笑如朗月入怀。
形容他真合适。
沈水水不知道怎么形容现在的心情,好久没有人提起这个名字了。花洒的水顺着头顶流了下来,沈水水仰起头,用力吸了吸鼻子。
等到大二大三大四的学长学姐们开学安顿下来,就是大一的开学时间了。九月的温城依旧酷热,学校里种了很多合欢树,现在开满了粉绒绒的花,缀了满树,在骄阳下甚是好看。还有冬青树、海桐、女贞这些矮树,错落有致。
温城大学的景观不错,假山、人工湖、凉亭俱有,绿化尤其好,即使是冬天也不缺少绿色。
今年抽到沈水水她们班配合学生会迎接新生,路孟乐和杜雪六点多早早就起了床在化妆,沈水水和昨天才刚回学校的井铃买早饭回来了她俩还没化好。
“这么热的天你俩化什么妆,早上一热就没了。”井铃拿起一个包子塞到杜雪嘴里,又拿起另一个南瓜球投食给路孟乐。
“你守着你家大李就够了,我跟小雪可是单身狗,不能放弃一个遇见爱的机会,说不定真爱就出现在今天。”路孟乐和杜雪都在上个学期结束了短暂的爱情。
沈水水已经吃好了,坐在旁边听着她们聊天。
等到杜雪和路孟乐两个人收拾好,四个人便出门了,等到了中文系的报道点,报道点前面已经排起了两条长队,队伍已经从钟楼这里排到一号教学楼了。
沈水水她们四个人来晚了,自然是被分配到了最吃力的差事,把新生从报道点领到宿舍楼,好在每个系的宿舍楼都是在固定的几栋,可是这么热的天,在凉棚底下呆着就很熬人了,更别说在大太阳下跑来跑去了。
井铃毫不客气地锤了杜雪和路孟乐。
因为她俩迟到被分配到这样的事,路孟乐和杜雪也很愧疚。
“要不,把荣楠和杨时叫来?”路孟乐扬了扬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