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日各地又陷入了繁杂的事务中。
一是那八万那个百姓被虚空挪移回来,还要送他们会各自的家乡村落。
二是沿海一带的布防越加的严密,而沿海的海类几乎死绝,无数渔民唉声载道。
尉迟炎作为云中州的太守,早就到了各个城县镇去巡查,出去也有半个月了,倒是越来越有镇守一方的父母官模样。
大道朝天,各走一边。
且说江武彻底进了十五境合道之后,不过一日的功夫,云中府便来了三名中年男人。
一人仪态端正,面带紫气,穿着华贵常服,看起来尊贵非凡。
一人浓眉大眼,不怒自威,一身横练的筋肉将身上穿着一身黑色文士长衫高高撑起,豹眼环首,黑脸大嘴,下额黑须如同钢针一般扎立,看起来不像是文士,而是一个武将。
而最后这一人,和江武实在是太像了,若不是其气质与外貌年岁与江武大相径庭,简直就是江武来此,不过怎么看……
这男人简直就是一个中年版的江武,唇上两缕胡子,修得齐齐整整,剑眉星目,玉树临风,一双桃花眼似乎永远带着笑意,手上一把纸扇轻摇,身着一身白色书生长衫,看起来是那么的儒雅随和,充满了中年男子的成熟与风采。
其风采直接压过了身旁的两人,引得路过的妇人频频侧目。
与他同行的二人对视一眼,目光中隐隐有将这个骚包中年男人打一顿的迹象。
走了一会,华服中年男人说道:“尉迟明镜,这云中府被你儿子治理的不错啊。”
“哈哈,虎父无犬子嘛,我儿子怎么会差!”
那黑脸中年大汉哈哈大笑,嗓门极大,震得人耳膜发痒,却没想到居然是尉迟炎的父亲。
嗯,其实观其面相,若不是他的种,还能是谁的,如此的标新立异、鹤立鸡群。
“要说厉害,还得是我儿子!”那骚包的中年白衫男人说道。
“切,江武厉害,跟你半文铜钱关系都没有!”华服男人和尉迟明镜齐齐开口,语气中充满了对骚包男人的鄙夷。
“此言差矣,在我三十七个儿女里,就只有他继承了我的相貌,也继承了我绝世的天资,怎么说,也得有个一百两银子的关系。”
这骚包男人挑眉开口,一脸的春风得意,纸扇也摇的欢快了起来,活生生想一个得志的下流浪客。
这白衫的骚包男人居然是江武的便宜老爹,现任的大周泰安候,江天明。
华服男人和尉迟明镜无语,与江天明相识多年,对于他的臭不要脸,可是早有抵御了,但是每次依旧令人浑身不自在,恨不得摁在地上打一顿。
“不是我说你,尉迟明镜,我们来了这么久,怎么也不见你儿子出来接驾?”江天明说道。
尉迟明镜眼睛一瞪,说道:“云中州百废待兴,我儿子自然是去各地体恤民意,忙得很,哪像你儿子,听人说,天天往烟花之地跑,一呆就是好几天。”
“那不是正好,随我,风流。”
“我看那是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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