竟有些泪珠在眼眶里打转:“这件事我也觉得机缘巧合,不知是不是我多想……”
司陆:“你继续说。”
“这些老人并不是一直卧病在床,而是身体硬朗,毕竟他们每天看起来都很开心。我帮他们跑保险的时候还打听到,他们都是在这门口摔了一跤,身体才越来越差。”
司陆点了点头,“我知道了。”
一直安静的江大桥不乐意了:“你个女人家家知道什么?别瞎他妈的咧咧。”
司陆:“你闭嘴。”
郝书记:“你给我闭嘴!”
二人齐声怒喝道。
江大桥悻悻地退了小半步,紧盯着司陆的一举一动。
司陆在院里环视一圈:“我转了一圈,这宅子内部没什么大问题。”
江大桥长舒一口气,心里悬着的石头落了下来。
司陆:“走吧。”
他带着几个人从院子里出来,在踏出大门门槛的时候脚尖故意踢到了一个地方,他佯装摔了个趔趄,又看了看江大桥的表情。
只见江大桥脸色堪比彩虹般炫目,一会红,一会绿。
可奇怪的是,随着司陆在门槛的地方摔一跤后,郝书记,书记秘书和村主任等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在门槛上摔了一跤,只有跟朱砂并肩出门的端不诉和一直打量门槛的严纠伦没有摔跤。
在朱砂摔的那一刹那,端不诉像是提前准备好一样,扶住了朱砂。
朱砂:“你怎么知道我要摔?这门槛怎么回事?下了诅咒了?”
悦蝉难以言喻的看了朱砂一眼……
端不诉扫了一眼司陆,既然司陆不愿多说,一定有他的道理,他没必要抖这个机灵。
于是端不诉佯装正经地回答道:“你走路不看路。”
朱砂把手提包砸在他身上,冲他翻了一个白眼:“你走路才不看路,你全家走路都不看路。”
不知想到什么,端不诉嘴唇轻挑,可旋即又一脸冷淡严肃。
端不诉收了笑容,悄悄对朱砂说:“这门槛上有香烛的味道,跟方大洪家的味道一模一样。”
朱砂惊讶的看着端不诉,不知道这两件事情怎么联系到了一起。
不过想来也是,江大桥是方大洪的徒弟。
司陆把江大桥塞到车里,对郝书记嘱咐道:“别让他跑了。”
端不诉和严纠伦看着车里的江大桥,司陆只身回到了大院里。
这大院并非没问题,而是问题不在大院内部,在大院的门槛上。
看到严纠伦和端不诉故意避开,司陆心知二人也发现了这个秘密。
他手上凝了灵力,用力劈向门槛,果然在门槛里发现了一块树脂球。透明树脂包裸着一团金光流转,隐隐散发出方大洪家香烛的味道。
司陆在第一时间就判断出,这个东西跟老人之死有关。
他把树枝球裹好放进书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