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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歹人就是利用这个漏洞,才用这一滴香烛夺去了老人的姓名。”
司陆回过身,用凛冽的眼神看向江大桥:“江大桥,你说对么?”
江大桥全身觳觫,他感觉到身后有一双阴冷的手不断抽搐他的活力,一步一步将他推进鬼门关。恍若这车并非行驶在高速路上,而是行驶在满是彼岸花的阴冷归途。
“这个树脂球是我在门槛上发现的,树脂球埋的位置明显比其他地方更白,想必是经过了很多磕碰漏出了里面的木屑。所以……”
“每一个在门槛上跌倒的老人,都是踹在了树脂球的位置。”
“而这个树脂球散发的味道……除了树脂味,还有我们熟悉的香烛味……”司陆面向江大桥:“你也许不知道,我们和你师父早就打过照面了。”
“我……我……”江大桥虚汗淋漓,两眼发懵。直到他看到朱砂把车停在了自己师父的宅子门前,他才发现……自己着实低估了眼前这位少年观主的实力。
一旁的郝书记此时听得一愣一愣,他本以为这观主也是徒有其名,虚有其表,长了那么漂亮的面相却没有什么真才实学。
但是他却给自己一点一点分析,还拿出了物证。
郝书记:“您……能给我看看这球么?”
司陆把球递到他面前:“你不怕?踢到这个球的人都死了。”司陆故意把声音压低,郝书记迅速收回了手。
司陆轻笑:“我给你拿着看。”
郝书记左看右看都看不出什么端倪,“就这东西,就能杀死人?”
司陆信誓旦旦,尖锐的眼神透过透明树脂球看像郝书记:“他不能,拥有他的人能。”
郝书记一阵恶汗:“谁……是谁要害我们?”
司陆挑挑眉,眼神看向江大桥:“这要问他。”
郝书记义正言辞,完全不符曾经对江大桥的和善:“大桥,你可得跟哥说实话,咱们村那些老人,是不是你害的?”
江大桥咽了一口吐沫,此时的他已经不能正常思考出一段符合逻辑的谎言。
“我,我……”
他“我”个不停,郝书记便已经知道了答案。
司陆问江大桥:“你建房子买车和平时的花销,都是你师父给的?”
“是,是……”江大桥满脸通红,嘴里吐出浊气的速度跟不上他呼吸的速度。
“这球是你师父要求你放在门槛上的?”
江大桥只顾点头。
“你师父高跟没跟你说,这玩意会要人命。”
江大桥没脑子的继续点头,可忽然想到什么疯狂的摇头。
“大师!他没说啊,他真没说!他就说让我把这个放在人流多的老房子里,就给我一笔钱!”
“给你多少?”这句是好书记问的。
“三……三十……”
郝书记正襟危坐,大声骂道:“好好说!”
“一百万!”江大桥扯着脖子喊了出来……他现在的处境即使是见到了师父,师父也不会放过他的。
横也是死,竖也是死,不如死的痛快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