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不会平白无故提到这些,于是问道:“然后呢?你在方大洪身上打了标记符?”
司陆继续摊回到沙发上:“刚才就在想这件事……如果早点在他身上做过标记就好了。”
严纠伦不置可否,“如果”这两个字是最坑人的,害人害己,屠戮心智。
“我忽然想到了这个标记符,所以想到了以前的事……那个被我打上标记的阴魂似乎是归属在小白身上的……这标记一直出现在小白身上。”
严纠伦似乎对这个话题很感兴趣,他主动提问道:“为什么不是阴魂身上?”
司陆:“我当时出手不轻,很有可能这只阴魂在回去之后没自愈好,魂飞魄散了,就归到了小白身上。”
严纠伦并不追究,只是微微点头:“所以呢?”
司陆正在犹豫说不说,于是他率先问道:“老严,我不会故意挑拨你们的关系,也不是想去你们纠伦宫当你的第一判官,所以你要相信我没有别的意图,只是想提醒你。”
严纠伦:“我懂。”
司陆沉吟了一会儿,“我在小黑身上,发现了这道标记。”
本以为严纠伦会大吃一惊,或者表示不信。可严纠伦只是笑笑,没过一会又摇了摇头。
“其实你不用担心我们会不会离心。”
司陆见严纠伦话里有话,并没有再仔细盘问,这毕竟是人家的内务,自己多管不太好。
夜已经深了,司陆不想回房独处,所以在严纠伦身边盘腿打坐。
他沉下心来不断地吸收灵力,充沛灵核,让灵核的体积不断增大。
之前还是黄豆大小的灵核渐渐变得蚕豆大小,体积极为可观。
司陆心下暗喜,决定趁热打铁突破《归一法》的最后一层——合剑。
但是没开心多久,朱砂便急匆匆的从楼上下来,她红着眼睛,显然哭过。
朱砂声音哽咽,显然此时的状态非常不好:“司师父,我外婆病危我要回家一趟!”
司陆拿起道合剑起身:“我陪你回去。”
端不诉阻止了司陆:“我一个人就可以。”
不知为何,司陆从端不诉的嘴里听出了些许火药味。这……司陆有点一言难尽。
悦蝉也从楼上跑了下来:“以防万一我们都去,说不定这次又是一个寻找神器的契机呢?”
一语惊醒梦中人,司陆答道:“是的,我们五个人目前最好不要分开,说不定每一次时间都有幕后推手在推动,每一件事情的处理都需要我们五个人的力量。”
司陆还对在花满楼时,紧急召来悦蝉的事儿心有余悸,花满楼缺不了悦蝉,此时也缺不了除了朱砂以外的四个人。
他们五个早就被当成了蚂蚱,绑在了一条船上,谁都不能单独下船。
不知为何,听到司师父这么说,朱砂还觉得很好过,如果外婆的事故真是有人刻意做的,说不定还有回旋的余地。
司陆直接提起还没来得及打开的书包:“现在出发吧,我们五个开一辆车。”
刚泡好咖啡的小黑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走远而没带自己,眼神愈发清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