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就是。”
斐忌肯定,因为他突然有了想背云卿尘一辈子的荒谬想法。
这是除去他一切爱欲后,最赤裸的渴望。
“……”
和一个脑子有病的人讲道理,屁用没有。
“随你,别再折腾他就行。”
“本座会好好爱他。”
“别张嘴闭嘴爱爱爱,恶心人。”
斐忌睨着狐狸眼,暧昧不清的挑着唇角,“本座爱说。”
“少说多做。”
“哦?”斐忌眸色迷离,“那就烦请你赶紧治好本座的爱人,本座才能好好做。”
啊呸!
不要脸!
秋明月压根适应不了斐忌的突然改变,“老子说的不是这个做!”
“哪个?”
“你个王八蛋,装什么天真,你明明知道!”
斐忌今日没服五石散,情绪十分稳定,对秋明月相当温和,“给他好好看,这两日就让你留在这。”
秋明月一怔,“真的啊?”
“少废话。”
“……”
斐忌和秦星星有种变态之间的莫名关系,说不上好不好,不过他出面,秋明月能好过许多。
“别以为我会感激你。”
秋明月嘴硬,安安静静给云卿尘诊脉,眉头一拧再拧。
他脉象很正常,但人却熬不住了。
住持突然离世,师父失去了知己,这些天也没回信,秋明月越来越担心云卿尘了。
“如何?”
“就脉象而言,他没有问题。但是,你看见了,他很虚弱。”
斐忌蹙眉,“那他身上为什么这么冰?”
秋明月摇头,“暂且找不到原因,可以等等我师父。”
“庸医。”
秋明月一噎,“你说我之前,要不要先反省下自己,他来时可好好的。”
“出去。”
秋明月撇撇嘴,怕斐忌又赶他,乖乖拿着药箱离开,临走不放心道:“三个月内,不准那啥。”
“滚!”
“滚就滚,凶什么凶。”
秋明月上辈子到底造了什么孽,天天和变态打交道。
屋里只剩下了斐忌。
他放下酒杯走到床边,指腹摩挲着云卿尘冰冷的肌肤,内力一点点渗入,仍旧是没有丝毫改变。
斐忌褪去衣衫,躺下,手臂揽住他,滚烫的怀抱让他不自觉靠近。
云卿尘下意识的依赖,让斐忌唇间不自觉松动轻挑。
他亲亲云卿尘的额头、眼尾、鼻间,小心轻啄他的唇间,眼里露出醉人的喜悦。
斐忌越来越兴奋,手臂不自觉收紧,呼吸急促,他抵着云卿尘,指腹摩挲着他的尾巴骨,“我一个人的卿哥哥,我一个人的……”
梦里,云卿尘感觉自己被一条巨大凶狠的毒蛇纠缠,牙齿没入脖颈,毒液腐蚀血脉。
他中了毒,浑身发热,感觉窒息。
滚烫锁定命脉,剧烈的侵蚀瞬间爆发。
云卿尘猛的睁开双眼。
他看见身上隆起的被子,惊恐的挣扎,“斐忌,不准胡闹!”
腿被束缚。
云卿尘瞳孔瑟缩。
大脑瞬间空白。
“斐忌,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