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关系,得不到你的爱,就让你这副躯壳留下。”
斐忌像是低声告诫自己,一遍又一遍,忍着残忍的残暴欲,克制着伤害云卿尘的欲念。
云卿尘在熟悉的刺激中醒来,他惺忪的眼被迫染上情欲。
他近乎本能般按住被子下的人,“斐忌……”
抵达尖峰的刺激戛然而止,遗留的酥麻密布四肢,一刹那,某些冲动犹如潮水扑来,叫嚣着继续。
“弄醒你了。”
斐忌从被子中窜出来,眼底清晰可见得逞的快感,似笑非笑的舔着唇间。
“很敏感啊云太傅,可惜太医说不能房事,你暂且得忍忍。”
他亲吻他腰腹上了的印记,轻拍拍他。
“别担心,本座每日都会安抚你。”
让云卿尘每日徘徊在不能疏解的欲念折磨里,他会不会明白,求而不得是什么滋味。
言语的刺激从来不会让斐忌好受,他的从容沉默,都是他的一次次求而不得。
云卿尘缓缓抬手,冰凉的手拂过他的脸。
斐忌眸色恍惚,蹭了蹭他的掌心,“你撒娇也没用,在你好之前,不能满足你。”
斐忌状态不对,但没闻见五石散的味道。
是他多心了吗?
“我听你的。”
斐忌亲吻他的手指,“我命人做了暖玉床,明日就好,今日好好喝药,我忙完了送你下去,嗯?”
亲自送他入牢笼,亲眼看着他锁住自己,这样,真让斐忌觉得安心了吗?
云卿尘很想多给他些什么,让他不要如此执念于自己,“我许久没给你做饭吃了,要留下与我用膳吗?”
“等我消气了再说,我还不想松开你。”
斐忌单腿跪在床边缘,手掌扣住他有锁铐的脚腕。
力道不轻不重,云卿尘却感觉斐忌想捏碎了它。
“你这次气很久。”
“你让别人碰你,本座生气自是应该。”
“那是意外。”
“你造成了这意外就该受罚。”
斐忌指尖摩挲着他的脚,“脚掌有掌印,碰地会痛,不想受罪就乖乖待着。”
云卿尘此时才发现,双脚上不知何时多了几个章印。
他发觉,身上每一个章印都像是无形的锁铐,把他牢牢束缚。
窒息感与当人彘的无力,出奇的一致。
斐忌临走前,云卿尘低声请求,“我在门前坐一会儿,可以吗?”
“半个时辰。”
斐忌命人将从前的衣物全都处理掉,换成了崭新的款式,锁死的颈扣和袖扣,不好穿也不好解,很闷很沉,云卿尘有些难以喘息。
阿虎和阿珂被禁止与云卿尘说话,只能隔着些距离照顾他。
斐忌的控制欲愈发疯狂。
云卿尘所穿,分明是黑市囚禁奴隶的样式,意在证明他们的干净与贞洁,以便卖个好价钱。
这等衣物穿在云卿尘身上,分明就是对他无言的羞辱。
云卿尘或许不会在意,可他们这些旁人看着都心疼,斐爷对他为何如此残忍。
阿虎不认得这些外物,一心担忧云卿尘。
“卿尘哥一直望着凤阳山,是不是想家了?”
“小月哥说,普陀寺在凤阳山最高处,寻常人要爬七八日之久,我脚程快,背他上山用不了这么久的”
斐忌恨不得限制云卿尘的一切,怎么可能允许他离开。
阿珂四处看看,压低声音提醒道:“这些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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