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这是永泰出事了,但是刘秘书聪明的没问,以他跟在许嵩山身边这几年的时间,早已摸清楚了未来老板的性格,老板没说的便不要多问。
许嵩山挂掉电话,皱眉。
原本他只是以为永泰的资金链出了问题,以邱凯的手段,不会出大差错的。要不是这个项目太重要,万一出了差错谁都承担不起,他也不至于犹豫不决到现在。
现在可是法治社会体系,永泰如果真参与了洗黑钱,一旦查明,那可别想独善其身。
楼下宴会厅里,李老夫人站在一幅裱好的画前,欺身仔细端详着,神情震撼。
余卿卿和刘壑也凑了过去,画框是用上好黄花梨裱好的,暗红色黄花梨带着厚重的年代感,既沉稳又高贵。
画纸上呈现的赫然便是余卿卿下午在布心村看见的那三幅山间麋鹿图。
此时三幅画已经合而为一,形成一幅三米有余的星空美景大作,即便是余卿卿提前知晓,也并未看出三幅画之间的接合处有什么不妥。
如同此画本就是作画人一气呵成。
余卿卿暗附,果然老先生的画已经达到了出神入化的境界了,麋鹿神韵鲜活如同下一刻便要破纸而出。
“哎呀,老夫人!这画可不得了,一看便是出自哪个大画家之手。”
“可不是!也不知道是谁的大作。”
大家你一言我一语。
老夫人欢喜溢于言表,这画可算是送到她心里头了。
她二十岁不到,便跟着许老爷子四处奔波,开建了凯迪集团的前身凯乐迪实业有限公司。等到打下了些基业,她便退到幕后以家庭为主。
本以为好日子就要来了,两夫妻还一直计划着要找一个时间,好好看一看夜景,那成想许老爷子四十来岁的时候因病撒手人寰。
这愿望便一直留在了李老夫人心底,也成了永远的遗憾。
李老夫人反复摸着黄花梨的裱框,眼角微润,这幅画是了却了她的心愿了啊。
此时有人道:“欸,画上不是有画家的字吗?看看不就知道是谁画的了。”
“我来看,我来看。”接话的是一个高马尾女子,一身简装T恤衫,青春活力。
“哦,原来是简家二小姐啊,简家可是世代画家。那可比我们懂得多!”
大家便让开了些,简家二小家简爱顺利挤进人群,两眼往那画作后面的署名看过去,小声念道:
“有志二千年一月二十日,陶然亭(代笔)。”
“陶然亭?”
大家四下眼神示意,这名字不在这两年的大师排行榜里呀!
再说要是知名的画家,谁会去做代笔?
简爱拍了拍自己脑袋瓜子,这名字她有映像,绝对不会是个普通人物,可是她就是一下想不起来是谁了。
只有余卿卿一脸好奇,原来老先生是叫陶然亭?
“陶然亭是我国有名的多派系画作大家,他已经隐退十余年了,大家不认得也很正常。”
清冷的男声响起,打破了片刻的寂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