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待的结果,是温柔风寒愈加严重,甚至到黛玉三日回门时也只能卧床而趟,不能出去迎接。至于另一位,林如海用他神清气爽的模样成功的告诉世人,人与人是不同滴!
黛玉满面娇羞,温柔却不放过她,抓着黛玉的手就是一通不放心的交代,“人说女人心海底针,可那男人的心又何尝不是。我不是偏爱自己的侄子,但知人知面不知心,就算知心了,这两口子过日子总同别的不同。是的,夫妻二人要相扶持,要举案齐眉。可凡事都要有个度,有些事情你大可大肚量的不去计较,但有些事情却是誓死不能应从,尤其是原则性的问题。不管咱的肚子争不争气,这男人一旦有了别的女人,就不再是个正经男人,你别笑,娘说得都是真心话。”
温柔急了,黛玉这孩子,平日挺聪明的,怎么到了这会儿竟泛起混了。殊不知,脑子不清醒的是温柔。
黛玉好笑的拦住温柔想要再说下去的话,细心的为温柔拉拉被角,“娘,您就对女儿和卿哥有些信心好不好。我相信他,他爱护我,这不是您最乐意见到的局面么?举案齐眉怎么了,是的,我知道您要说那是历史上的典型,正因为太少所以才成了千古传颂,但我们为什么不能成为这个传颂?我有自信。”
温柔满面扭曲,“可是我没那个自信啊!不是信不过,而是为娘的要告诉你,娘爷爷曾教导过娘,遇事先想最坏的,等坏事想过了,面对什么都能坦然。”
“外祖居然会叫娘这些,很宠爱娘么。”话很有道理,只是林黛玉吃惊的是,这话从温老太爷口中说出,多少让人有点儿不可置信。去过温家多次,林黛玉还从未听过温老太爷的教诲,在黛玉心中,温老太爷那就是一老古董级别的存在,不可逾越。
温柔愣然,随后明白黛玉理解偏差。她说的是曾经在二十一世纪时,笑笑的祖父,那个很疼爱笑笑,看着笑笑从小长大的慈祥爷爷。温柔潸然泪下,现象不起来的时候,总可以没心没肺的去过,可一旦记起,心头百中滋味,不知如何诉出。
“你是个聪明的丫头,比娘聪明多了。娘没什么可交给你的,只有这句话,以及尽量同你爹爹做你的坚强后盾。娘家强了,你在婆家自然不会受到欺负。”温柔擦拭眼泪,又问了林黛玉婚后生活可否如意,得到林黛玉娇羞的应答后,算是安心了。
晚上,温柔也没留林黛玉和温卿,自己还下不来床,空留他们在家用膳也无意义,不如等她身子养好了再叫过来,反正两家离得都近,没什么想干。
林黛玉的婚事一了,林家又逐渐恢复到往日的平静,只是少了黛玉日日前来请安,而温柔许是真的上了年岁,一个风寒竟然拖沓至半月有余才堪堪算好。
期间,温柔还是担心自己的风寒传染林如海,提出要林如海去别的地方暂住些时日。未想,林如海果断应下,到让温柔煞是吃惊。
这日,温柔觉得身子舒爽了,不再散懒,又经太医诊治,得了康复结论后,总算能下地走动。
“可是把我给憋坏了,再躺下去,我这身懒骨头非软了不成。”温柔抬抬腿揉揉肩,在自家院子,她不是太在意形象。
“来得真是时候,今日总算见到夫人了。”娇滴滴腻歪歪,声音从院门传入。
同温柔正对面的竹月眉头立时皱了起来,满眼的厌恶,刚想收回,却正好撞上温柔的眼睛。温柔看得清清的。
不动声色的回头,转而看向说话人,一个年轻的女子,看样子,比之黛玉恐怕还要小上一两岁。样貌不算出众,确有这少女独特的味道,那是年轻的气息,温柔身上曾经有过却随着岁月渐渐消磨的东西。
温柔一挑眉,一字一顿压足了韵味“这是谁啊?”
竹月躬身刚要禀报,那少女身后的小丫鬟便笑嘻嘻的抢先道,“嘻嘻,回夫人,这是老爷新纳的姨娘。”
温柔心里“咯噔”一下,如惊涛骇浪,不可置信。但面上仍旧云淡风轻,“你又是谁?”
小丫鬟道,“奴婢乃姨娘的贴身...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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